“嗯,有這個打算,怎么茬兒?你也有想法?”
“我想用這次分的錢給家里買臺電視機。”
阿哲直接說出自己的打算,侯三也不嫌擠,湊到阿哲身邊坐下。
“一臺電視機可不便宜,阿哲,你拿回家后怎么跟你爹解釋?你爹他還不得急壞嘍!”
阿哲攬著侯三的肩膀拍了拍。
“多謝你的關心,但我爹他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咱就不說我平時在家的時候手縫寬,花的錢遠遠大于自己的工資。”
“就咱們放在我家的銀元,雖然木頭箱子上有鎖,我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但他還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就說了我兩句,讓我別太出格。”
“阿哲,那你爹他現在不害怕了?”
侯三可是知道阿哲他爹因為前些年的事情,膽子比較小。
“好多了,人也不能一直活在害怕里呀,他的心早就靜下來了。”
阿哲嘴上這樣解釋,但他覺得自己老子的轉變,還是從收到他娘的回信,確定以后不再出國后發生的。
當然,也不排除他爹的領導,可能也說過什么。
“我說呢。”
侯三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東哥之前說咱們的銀元可以放到他家里,你那個時候說東哥家里的地方太小,就把這事給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當時還琢磨呢,你從哪來的膽子跟你爹對著干,敢情你爹早就發現你在外面不老實了。”
侯三說著嘿嘿笑了起來,阿哲回敬他一個白眼,沒有再繼續往下聊這個話題。
時間在重復的工作,忙里偷閑的聊天侃大山中過得很快,轉眼間火車已經距離此次的目的地福州站不遠。
李向東和侯三兩人身上的棉衣,已經替換下來。
兩人此時面對面的坐在床鋪上,扭頭看著外面的景色。
“東哥,咱們這趟過來能再去一趟海邊不?”
“你要過去干嘛?還想看日出?”
侯三點點頭‘嗯’了一聲。
李向東卻無情的搖了搖了頭。
“沒時間,咱們得去賣銀元,賣完銀元還得去那個走私的小市場看看,另外還有一件事,咱們倆身上的任務,每人兩百斤的咸魚干。”
侯三沒有達成所愿,無奈的嘆口氣道:“行吧。”
話題從這里打住,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隔間里的氣氛有些低壓,直到火車進站后停穩。
趴在窗口依舊無精打采的侯三,看到站臺上出現一群身穿西裝的人后,他看向躺在床鋪上打盹的李向東。
“東哥,你先別睡了,我給你唱首歌。”
李向東睜開眼睛起身坐好,打了個哈欠后開口問道:“好好的你給我唱歌干嘛?”
侯三的那雙吊三角眼轉了轉,他什么也沒說,直接趴在窗口,腦袋探出窗外。
他對著站臺上的那群身穿西裝的乘客們,大聲喊著唱了出來。
“大刀向鬼子的頭上砍去!”
我靠!
坐在床上的李向東,看到站臺上的那群人,齊齊向他們倆的方向看來,他昏昏欲睡的腦子,瞬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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