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爹去照相館洗照片,或者讓你爹把膠卷作廢,照片再重新拍,無論怎么辦都要有個說辭,你搪塞的理由說輕了你爹可能不會在乎,說重了,說實話,除夕當天你這頓揍都跑不了。”
侯三也在發愁怎么跟他爹說,“東哥,我沒有拍到吳大爺的臉,只拍了個紅褲頭,我就說我拍的別人。”
“你要說誰?”
李向東后退一小步,心里的警報瞬間拉響!
侯三尷尬道:“東哥,你放心,我不說你。”
“阿哲?”
李向東試探著問,侯三搖了搖頭。
“阿哲知道了還不得跟我玩命,我也不說他,我就說拍的是魏成。”
“...”
李向東在心里為魏成默哀三秒,多了沒有,死道友不死貧道。
“就他了,東哥,你甭勸我啊,別人我一時也想不起來。”
侯三知道段時間魏成一直在跟他套近乎,想跟他拉關系,有好事想著他,說話也恭維好聽。
但他之前對待魏成也就是場面上的應付,可這次他要用魏成來堵窟窿眼。
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他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如何彌補魏成,便決定以后真把魏成當朋友相處。
“呦,侯三,東子,你們站在這里干嘛?要進站了。”
一名同事過來,李向東和侯三兩人笑笑,搭腔轉移話題。
車門打開,侯三快步沖向站臺。
趕著哨聲響了三遍,侯三才跟兔子一樣跑上火車,差點都沒有趕上。
休息車廂。
侯三猛灌下幾口水,然后長出了口氣。
“事情辦妥了?”
“嗯。”
“你爹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在電話里罵了我一頓,外加除夕夜的雞毛撣子。”
“哈哈哈哈~”
時間飛逝,白駒過隙,轉眼本次火車的目的地福州站已到。
“侯三,東子,阿哲。”
走到去往招待所的路上,身后魏成的聲音傳來,做過虧心事的侯三招呼都不打,腳步加快獨自朝招待所走去。
“侯三去干嘛了?”
不清楚事情原委的阿哲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知道怎么回事的李向東,實話他說不出來,只能胡咧咧道:“水喝多了,著急去上廁所。”
“剛才怎么不在火車上解決?”
“那誰知道,成哥,咱們不聊他了。”
三人換個話題,說著別的,跟著大部隊來到招待所。
拿到房間鑰匙的魏成離開,侯三先一步到,李向東和阿哲便結伴去找他。
“東子。”
站在不遠處的吳解放招了招手,李向東讓阿哲先去找侯三,他則小跑著來到吳解放身邊。
“吳大爺,您找我有事?”
吳解放皺著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東子,侯老三那個缺德鬼是怎么回事?這三天每次看見我就躲,眼神也是鬼鬼祟祟的,你知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貓膩?”
李向東扯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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