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說的口干舌燥,端起面前的半茶缸子冰啤酒,一口氣灌下。
“痛快,真痛快!濤子,再給師父倒半茶缸子。”
侯三說著茶缸子遞過去,李曉濤沒接,他現在也知道了自己師父的酒量。
“三叔?”
“少倒點。”
“好嘞。”
李曉濤接過侯三的茶缸子,倒上四分之一。
侯三對此沒有意見,他端著茶缸子從椅子上站起來。
“老爺子,李叔,你們先吃著,我去東廂房給老太太和李嬸敬杯酒,問問她們這魚吃著怎么樣。”
“吃著不錯。”
“是挺好吃的,緊實彈牙。”
李大哥和李二哥兩人先后開口,侯三擺擺手,“我得親自過去問問。”
“去吧,快點回來,你還沒怎么吃呢。”
李向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過侯三錢都花了,只是想聽兩句好聽話倒也不過分。
“好嘞東哥。”
侯三端著茶缸子從正房出去,屋里少了他后瞬間安靜不少。
只有李大哥和李二哥兩個實心眼,還在不斷感嘆侯三的技術和運氣。
李向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沒插嘴,一旁的李父和小口喝魚湯的李老頭兩人,也是齊齊默不吭聲的專心吃飯。
主要是侯三吹的牛皮太響,李老頭和李父這會兒已經琢磨過味兒來。
“我記得十幾年前,通惠河上還有打漁人呢,帶著魚鷹,撐著船的在河里打魚。”
“可不是唄,現在都是拿著魚竿釣魚,用輪胎做的筏子劃到河中心去撒網。”
李大哥和李二哥兩人喝著啤酒,回憶著十幾年前的往昔記憶。
他們倆的對話,正巧被回來的侯三聽到,他快步回到桌前坐下。
“大哥你剛說什么?魚鷹抓魚?還有劃著輪胎去河里撒網抓魚?”
李大哥點頭道:“對啊,六幾年那會還有打漁人呢,現在早沒了,劃輪胎抓魚的倒是還有。”
“我們煤店就有人歇班的時候這樣干,就是他撒網抓到的魚,我記得最大好像也就不到五斤重,跟你釣上來的這條差遠了,侯三,還是你有能耐!”
“嘿嘿嘿~”
侯三撓撓臉,不接話茬,拿著碗去盛魚湯。
“侯三。”
“怎么了東哥?我這魚真是自己釣上來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說的是輪胎做筏子容易翻船,你不是只會狗刨嗎?你還是在河邊釣魚安全一些,你心里有點數,別什么都好奇想玩。”
“哦,我明白,東哥你放心。”
“明白就好,趕緊吃吧,我們還給你留著一茶缸子啤酒呢。”
眾人不再閑聊,專心消滅桌上的魚肉。
吃飽下桌的李小竹,拿著自己的小木碗找了過來。
“爹~喝湯~”
“不老老實實在東廂房吃,就知道亂跑。”
李向東捏捏她的鼻子,接過碗盛了一勺魚湯。
吹了吹等不燙嘴,李向東這才把碗還給李小竹。
“喝吧。”
“嗯嗯~”
李小竹雙手捧碗,一口氣喝完碗里的魚湯,一只手拿著碗倒扣,一只手拍拍肚子。
“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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