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精品蛐蛐的數量增多,從今年開始倒騰蛐蛐的收益,已經由之前的每趟九百多純收益增幅至一千二上下,而且這個數額還在緩慢增長。
看著手里的錢,賬房周玉琴大大松了口氣。
去年買了三進院,又投入君子蘭里面三千塊,經過這項大頭支出后家里剩下不多的存款,李向東跑昆明線時陸陸續續購買翡翠原石還花出去一大筆。
將近一年的時間只有出,沒有入,周玉琴的壓力很大。
萬幸的是,今年的蛐蛐生意開始后不斷有錢進賬,已經快要見底的存款再次膨脹起來。
“咱家現在有多少錢?”
聽到李向東問多少,周玉琴默算后開口,“算上我手里的大頭是四千整,存放錢票的木盒里還有二百多。”
“現在心里踏實了吧?”
“肯定踏實呀,不管多少,有進賬總比一直吃老本強。”
周玉琴滿臉帶笑的從桌前離開,去把錢放到衣柜底下的大木頭箱子里。
兩口子從始至今,誰也沒提過去把錢存銀行吃利息。
一是沒辦法解釋來源,雖可以分戶頭,分銀行的去存,在沒有聯網的年代很難查出來,但不是還有個萬一嘛,沒必要為了利息去賭。
二是進進出出的頻率快,錢存不下多久就會花出去,李向東知道以后錢會越來越毛,他不會傻到在家里儲備一大筆現金。
酌一杯,回屋睡覺!
知了聲擾人清夢,不到下午兩點,李向東就已經午休結束。
“三叔,三叔!”
“甭喊了,這呢。”
李向東從書房出來,看到李曉波吃著一根冰棍,手里拿著四根。
他大感意外沒,“你過來是?”
“我買的。”
李曉上前遞過去兩根冰棍,“三叔,三嬸還在屋里午睡呢吧?你給送過去吧。”
他著快步朝正房走去,等他再出來時,手里只剩下自己已經吃一半的那根。
周玉琴還沒睡醒,李向東回屋把她的那根放茶缸子里,吃著冰棍從屋里出來。
“來,過來。”
李向東招手喊李曉波到自己身邊。
“是不是擔心我們把你靠賣玻璃球賺錢的事情出去?然后趕緊去買冰棍來堵我們的嘴。”
心思被戳破,李曉波臉色有些發紅,不過他也不傻,自然不會承認。
“三叔,瞧你這話的,我就是手里有點錢,想孝敬孝敬你們。”
李向東咬一口手里的冰棍,嚼著咽下,“你爺爺奶奶和爹娘有沒有?”
李曉波讓這句話給點中要害,“沒...沒有。”
李向東就知道如此,忍不住笑道:“你這孝心投放的還挺精準,誰知道你賺錢了,誰有的吃。”
“不是不是,是我沒多少錢,我舍不得一次花太多,我打算明天再買。”
“你猜我信不信?”
李向東見侄子的臉色越來越紅,隨即不再逗他。
“行了,你的這份孝心我收下了,你放心,三叔不是那多嘴的人。”
聽到李向東答應保密,李曉波的心情瞬間大好,不過他還有點擔心。
“三叔,你記得幫忙在我太奶奶和三嬸面前也一聲。”
李曉波其實最擔心的是周玉琴和李老太,擔心她們去老宅的時候跟自己老娘聊天,順嘴就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