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嗎?”
見到臉色難看的女子,快步來到近前,蘇澤平淡發問。
女子嘴唇嘟起,忽地抱住他手臂,小鳥依人般。
“澤~你只能喜歡我。”
嬌媚聲音,帶著濃濃酸意。
旁邊的鴉霸王,頓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它很是果斷,直接變成卡,眼不見心不煩。
蘇澤平靜推開女子,冷淡道:
“自己演演就行了,別把自己陷進去了。”
雖然她給的感覺,十分真實。
但擁有少女記憶的她,想偽裝再簡單不過了。
“澤~你越是這樣,說明越在乎我,對不對?”
女子非但不失落,反而手不自覺撫上他下巴,聲音柔媚,一臉滿足之色。
蘇澤推開她,按住她雙肩,平淡笑道:“我是在乎她,但不是你,明白嗎?”
說完,蘇澤渾然不顧她緋紅臉色,踏步走出房間。
掌握兵種源卡,他準備主動出擊。
等他出去,房間里彩汐的臉色,瞬間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他永遠不會相信你的,你只是在自作多情。”
“咯咯,你在害怕,不是嗎?”
“…不要回那張卡,我們都會消失,你就一點都不急嗎?”
“急什么?為什么要急?我還沒看夠澤呢?要不,你把白天也給我?”
“呵呵,想的美。”
彩汐氣笑了,她就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值得她這么做。
“不明白就對了,你只是祂力量催生出的怪物,永遠不會懂的。”
少女的聲音,在腦海中回蕩。
聽到怪物二字,彩汐感覺心被針扎了下,不是很痛,但足夠讓她清醒。
她定定神,看向窗外,淡淡道:
“所以我要投入神母懷抱,只有祂才能帶我去極樂世界,那里不會有任何歧視與苦難。”
…
北寒家待客廳。
瞧著不請自來的蘇澤,北寒雄川陰沉著臉,喝了又一杯茶水。
即便如此,依然無法平息他心中怒火。
這個水澤太過無恥,居然真的要向他討要玄蛇軍。
明眼人都能看出現在的局勢,如同一根繃緊的弦,這水澤卻膽大包天,要在這根弦上起跳。
“北寒老弟,為何只顧飲茶,而不說話?”
“在競技場,你可是親口答應的,身為世家之主,難道連這點做主的權利都沒有?”
“實在不行,我去找其他家主?”
蘇澤端起茶杯,小飲一口,不緊不慢的神態,令北寒雄川暗自忌憚。
“水澤大師,你知道的,軍隊調動,總是需要時間。”
“更何況,玄蛇軍我平時也不怎么插的上手,如果你實在需要,我可以給你一封手書,前往軍營。”
“至于能不能說服大統領,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北寒雄川心里恨不得當場翻臉,臉上卻又不得不擠出笑容。
“哦,北寒老弟,我要是收服玄蛇軍大統領了,你可不能出爾反爾。”
蘇澤笑意吟吟,眼神意味深長。
如果單單只有兵種源卡,想控制玄蛇軍確實困難。
但有零在,這一切就簡單多了。
只要制造出信息繭房,這盤棋局,他就是執棋者。
“呵呵,怎么會?那是水澤大師的本事,我又怎么敢再插手呢?”
北寒雄川見蘇澤同意,心里暗自冷笑。
玄蛇軍是他北寒家的軍隊,大統領聽誰的?
那當然只可能聽他的,難不成還能聽外人的?
這水澤,制卡把腦子制壞了,不知好歹,還想掌控玄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