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
如果是有問題的新人，或者是之前的那種社會渣渣，張恒還能理解。
但是面對這種守法配合的好市民，張恒反而不忍心。
中州隊當中，有著圣母心的不只是鄭吒。
詹嵐，張恒甚至是一開始的蕭宏律又何嘗不是？
一直到經歷面對惡魔跟天神的無助之后，才認清了現實。
明白了屬于弱小的原罪。
跳上去的張恒追著問道。
因為零點的這個說法，怎么聽，怎么像是想要甩開這新人累贅。
看著張恒，零點目視前方。
“你還記著李茹是怎么活下來的嗎？”
張恒一愣：“李茹是木乃伊二當中進來的新人吧？”
“怎么了，額！”
張恒剛剛說完就想起來了了其中的細節。
當初在跨海大橋上的戰斗結束之后。
一個已經忘了名字的新人被鄭吒殺了。
一個則選擇了脫離隊伍。
而李茹就是第二個。
當初木乃伊二當中的險死還生的悲慘經歷張恒可沒有忘。
“我想起來了，我記著李茹說過，她是一直在英國待著，然后時間到了就直接回歸主神空間了。”
張恒說著也慢慢反應過來：“額，難不成？？？”
零點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楚軒問過，詳細到每一天的經歷，最后大概率就是我剛剛說的那種情況。”
“而且還有環太平洋當中跟著朱雯的新人。”
“那一次的新人素質也非常不錯。”
“我記著是一個叫做李寒山的高中生，跟個叫做張威的通緝犯。”
“他們兩個之所以會死亡，楚軒說過，一個是因為團戰。
第二個原因就是因為過多的跟資深者進行接觸，尤其是兩人最后階段傳遞給朱雯消息。
用楚軒的話來講，這就是危險平分制度。”
“新人，跟資深者本身就是一種矛盾的存在。”
張恒聽著喃喃：“危險？平分制度？”
零點點頭：“還記著引導者嗎？”
張恒聽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想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楚軒判斷，團滅，隊長死亡的情況下，主神就會投放一名引導者。”
“這個引導者的作用，就是某種程度的幫助新人。”
張恒茫然的點了點頭。
“所以………他會怎么選擇呢？”
“如果是楚軒說的話。那應該是對的，輪回者不會有必死情況。
離開了咱們，他們所需要面對的可能也只是當初你們的異形一的經歷！”
張恒將目光看下去。
零點搖了搖頭，他沒說的是，就算是異形一他們當時的經歷。
零點也不認為身下這位能夠活下去。
十分鐘后。
“決定了嗎？”
零點跳下來，對著中年男人問道。
只見這位滿臉沮喪的點了點頭。
他看著明顯跟他不屬于一個世界的零點還有張恒。
挪動了一下嘴唇最后說道：“當領導的時間長了，我懂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要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