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冷霽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她微微一笑,語氣輕松地說道:
“秘詭卡只有它的主人才能。”
“哪怕我再好奇,你的卡在我眼里也只是‘一片空白’。”
她輕輕敲了敲吧臺,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所以呢,既然我連一個字都看不懂,自然也沒什么興趣。”
“無趣得很。”
司命頓時恍然大悟。
——秘詭卡只允許它的持有者!
這一設定讓他松了口氣,也讓他下意識地調整了自己的策略。
“很好,這意味著我的卡牌信息是完全安全的。”
他決定繼續維持自己“菜鳥新手”的形象,裝作毫無防備的模樣,虛心提問,以此換取更多信息。
司命抬起頭,裝作有些懵懂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冷霽小姐,能再跟我講講卡的來歷嗎?”
冷霽被他的恭維逗樂了,挑了挑眉,目光中透著幾分戲謔的笑意。
“呵,倒是挺有自覺的新人。”
她端起吧臺上的酒杯,輕輕晃動了一下,透過琥珀色的酒液,她緩緩說道:
“既然你問了,那就仔細聽好。”
她豎起一根手指,“秘詭卡和遺契卡,皆來自‘門后世界’。”
“它們不是人類創造的東西,而是‘門’世界的投影,是某種存在留下的痕跡。”
“它們的本質相同,唯一區別在于——
秘詭卡是‘綁定之物’,它會賜予持有者特定的‘詞條能力’,并且只能有一個主人。”遺契卡則是‘無主之物’,任何人都可以持有并召喚它進行戰斗,但它不會賜予持有者詞條能力。”
“但是——”
冷霽的眼神忽然變得凌厲了一些,像是在強調某個特別重要的信息。
“無論是秘詭還是遺契,它們的‘召喚消耗’是完全相同的。”
“你如果無法承受,就會淪為它們的‘食物’。”
司命的心微微一沉。
——無論是秘詭還是遺契,都需要消耗持有者的理智。
如果理智不足……持有者將會被卡牌吞噬,甚至靈魂都可能被剝奪。
他再次想起了那位大叔的死狀,心底泛起了一絲寒意。
“……”
冷霽繼續說道:
“還有,卡牌的‘詞條’至關重要。”
“越高階的卡牌,詞條就越多。”
“一些強大的秘詭卡,甚至可能擁有三到四個詞條。”
司命微微低頭,他的手指悄然摩挲著自己的秘詭卡。
他注意到,自己的卡牌上,清晰地寫著三個詞條。
——千面者,是高階秘詭。
司命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裝作毫不在意地問道:
“如果一張秘詭卡只有兩個詞條,算不算高階?”
冷霽微微一愣,隨即瞇起眼睛,輕笑了一聲:
“兩個詞條?”
她輕輕放下酒杯,語氣中透著一絲意外,“還挺有趣的,我原本以為你贏來的只是個帶來好運的低級卡,沒想到還是兩個詞條的‘中級秘詭’。”
她的眼神里閃過一抹試探的意味,隨口問道:
“那它的詞條效果是什么?”
司命的指尖輕輕撫過卡牌表面,他的視線停留在上面的三個詞條描述。
第一個詞條:命運編織(模糊不清,無法解讀)。
第二個詞條:真實的謊言(只能部分解讀)。
第三個詞條:命運的眷顧(完整可讀)。
他不動聲色地調整表情,繼續扮演菜鳥,用一種自然的語氣說道:
“第一個詞條是‘命運眷顧者’。”
“觸發后,在一定時間內,我有90%的幾率被命運眷顧,不過……也有可能倒霉。”
冷霽點了點頭,似乎并不意外。
“不錯,‘命運眷顧’的詞條,聽起來像是某種概率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