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系中階純白秘詭卡血圣執刃天使】
遺契詞條:召喚“圣血構型戰靈”,對生命系血族秘詭具備天然壓制優先級,封鎖其低位命紋行為。
秘詭詞條:“圣血律化”——對非教會認證命紋者施加“屬性凍結”,強制卡組失敗,阻斷一次構型反應。
附加效果:“獻前洗禮”:在獻祭儀式前,目標將被施以短時間定身與命紋抽離效果,使其陷入半癱瘓狀態。
那光灼亮如日,蘊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純凈,仿佛要將一切“未被允許的存在”從根源上清洗干凈。
它攜著威壓重重撞上阿蘭的命紋,他的身形如同被無形鋼絲勒住,
胸膛陡然一緊,喉頭一甜,整個人如斷翼的鳥倒退三步,重重撞在磚墻上,張口便吐出一口熱血。
卡斯頓神父并未急攻,他一手撐著禱杖,另一只手極其優雅地撫過那具圣血戰靈的羽刃邊緣。
那戰靈懸浮于半空,由純粹構型構筑而成,身披銀白之鎧,雙翼緊收,右手執一柄寬刃重劍,面甲垂下,看不見面容,卻能聽見胸甲內仿佛有萬千祈禱聲低語。
“你能叫得出她的名字……”
“可你——護不了她。”
卡斯頓語聲平緩,卻每個字都像釘子一錘錘釘入耳骨。他輕輕嘆息,聲音低啞而悲憫:
“你不是秘詭師……不是神選者……你只不過是——獻祭前的素材。”
他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穩穩向前逼近,每走一步,地磚下的符紋便微微顫動,像是早已與儀式同步。
他的雙眼,溫和得近乎圣潔,就像是在溫柔地勸說罪人歸信圣母的慈父,但語調之下的,是冰冷的確定與蔑視。
而在他身后,那扇鐵門無聲地開啟。
露出的是一間早已布設完畢的儀式室。
四周墻壁以命紋銘刻成陣,線條蜿蜒交錯,如同血脈蔓延至每一塊磚石。
血槽早被鑿好,嵌銀的管線在地面上勾勒成一幅極度精密的符紋結構。
中央的石板泛著銀粉的微光,懸于其上的是繁育圣母的倒影圖——那不是普通畫像,而是專用于“祭前轉寫”的空間通道,只存在于教會內核等級的儀式中。
艾爾芙退得更遠,雙手護著懷里的卡牌,眼神里是被撕碎的驚懼,
她的后背緊貼冰冷的磚墻,喉嚨里發不出聲音。她的命紋仍在微光中顫動,卻已如失控的心跳,完全無法再自我調節。
阿蘭強撐著站起,右腿微微顫抖,早已失去知覺。他咬緊牙關,踉蹌地挪到艾爾芙前方,手指顫抖著再次拉卡,仍試圖激發構型。
“你……不會帶走她。”
他說話時聲音嘶啞,帶著血腥與倔強,仿佛隨時都會暈厥,卻仍以身體為盾,把女孩護在身后。
卡斯頓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沒有憤怒,只有無奈:
“你以為你擋得住,是因為你……從未真正見過命紋獻祭。”
他一揮手。
四面黑暗中,一道道身影無聲浮現——那是教會的暗衛,全身包裹在紅黑戰甲之下,
手中握著控制術器,命紋管線在甲胄中若隱若現,如同沉默的靈魂觀眾,早已圍成閉合的防御圈。
石門緩緩合攏,封死最后一絲可能的逃路。
儀式光環隨即升起,銀白與血紅交織而動,形成一圈可怖的光陣。
艾爾芙身上的命紋符線頓時被困鎖凍結,仿佛有無形鐵索束縛住她的血肉與意志。
她睜大眼睛,嘴唇微顫,卻連哭出聲都無法做到。
阿蘭發出一聲嘶吼,強行躍起,但剛剛沖到半空,那柄“律化羽刃”便驟然斬落,圣力灌注,直擊命紋核心。
他如斷線的木偶般被重重摜落在地,濺起一片碎石與鮮血。再也動不了了。
而此時,光陣之下的獻祭鐘鳴,終于,開始低低顫響。
就在此刻,一道毫無情感的聲音,
從儀式光后傳來,低冷、緩慢,像是從遙遠星辰之間穿越而來的信息,冰冷地穿透了那熾熱的獻祭光環。
“很抱歉,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