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發。
連珠箭。
宋煊是一貫精于此道的。
顧夫人。
終于流露出,從來沒有過的舒服的神色。
她方才甚至有些狂野的,
劃破了宋煊的后背。
一道淺淺的紅溝。
麻麻酥酥的。
刺激的宋煊力度越來越大。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終于有了幾分要停歇的意思。
“我叫詩詩。”
再次結束后,聽著顧夫人說出自己的閨名。
宋煊輕輕喊了一聲:“詩詩?”
“對,錢詩詩。”
許多女子的閨名,是不會輕易往外露的。
只不過以她夫君的姓氏作為標注。
畢竟在如今的時代。
她們都屬于“附庸”。
就算是如今尊貴的劉太后。
臣子們也多是稱呼太后。
而不會加上她的姓氏作為前綴。
宋煊抱起顧夫人,
又細心的幫她穿上衣服。
顧夫人其實是有些累的。
年輕的身體,
讓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宋煊自己衣服臟了。
倒是無所謂。
“十二郎,快要考試了,你莫要著涼了。”
顧夫人拉住想要出去的宋煊。
“無妨,俺不能毀了姐姐的清譽。”
顧夫人嗔怪的,
錘了一下宋煊的肩膀。
該做的事,
你一件都沒少做。
方才怕是把全身的力氣,
都要在我的身上使出來了。
可現在嘴上卻還說著,
不能毀了自己的清譽怪話。
方才你宋十二,也沒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啊!
言行不一的“登徒子”。
宋煊聽著顧夫人的吐槽,又在她耳邊輕聲道:
“其實俺還留著些力氣呢,方才姐姐求饒了,俺才停下。”
“哼,小小登徒子。”
“俺小不小,姐姐是清楚的。”
顧夫人笑出聲來,
她捏了捏宋煊的腰。
實在是她以前沒有經歷過,如此大的強度。
宋十二讓顧夫人無法招架。
此時聽著宋煊的話語,
她耳朵里熱乎乎,癢癢的。
顧夫人只是嘴上卻道:
“我卻聽人家說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十二郎莫要過于分心,且把全身心的精力,都好好的放在解試才對。”
“況且少年戒之在色,莫要與那賈寶玉學。”
“整日膩在女人堆里,搞得男娃不像男娃。”
“懂了,姐姐現在是賢者時間,開始教育俺了。”
顧夫人:???
宋煊笑嘻嘻的彈了一下:
“但是姐姐如此為俺著想,俺若是再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