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收攏潑皮,他真就是為了宋城百姓不在受到他們的困擾?
畢竟這種人,都是由衙門的人去管理的。
可那些捕快門不敢收錢,但是喝口茶或者吃你塊餅子,不至于給錢。
要不然憑著他們的俸祿,如何能養活一家老小?
曹大家也是跑江湖的,有幸在這慶樓平穩的討生活安定下來。
所以他能明白依附官府生活的人,從來都不是靠著俸祿。
但此時不是他的主場,他也不會開口詢問那么不禮貌的事。
話多只是在臺上,話少在臺下,不招惹是非,方能平穩的生活。
宋煊拎著酒壺從臺上下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但愿這幫人莫要再走入歧路。”
“十二郎此舉,當真是活人無數啊!”
曹大家頗為欽佩的給宋煊敬酒。
無論如何他作為宋城人,也是享受了一段路不拾遺的時光。
至少鬧事的人少了。
無論是百姓還是官府人員,都是念著宋煊的好啊!
這些破落戶不服管教,不就是沒有生活來源嗎?
就是這“糞霸”被他趕跑了,新糞霸被掛在鎮關南頭上,可他也不敢再向以前一樣,欺壓良善。
管他宋煊背后的緣由呢,沒準就是如同關二爺一般義薄云天。
否則也不會總是把賺到錢的扔到那些孤寡老人,甚至還要修橋補路上去。
誰不愿意自己的錢能夠更多,留給子孫一個極高的財富。
那些人寧愿把金銀窖藏在地窖里,也不會拿出來做好事。
宋煊他往外放飯都是濃粥,唯一的不妥之處,便是會往里塞些沙子。
避免不是災民的人,來這里吃飯。
可就算是有沙子的濃粥,也有不少本地人舔著臉去吃。
宋煊也并不會讓手底下人攔著不讓喝。
至于其余讀書人,誰會主動與他們親近吶?
“曹大家過譽了,我不過是做了一點小事,況且書里也是教導我等要與人為善嗎?”
“哈哈哈。”
宋煊這話一出口。
倒是讓眾人再次大笑起來。
十二哥兒他好會說笑話啊!
昨天本地最大的平安賭坊不在平安。
這件事早就在宋城傳遍了。
那便是他們不愿意給錢,還把人要給弄死。
這才導致有人放火燒鋪子。
至于是不是宋煊做的,根本就不重要。
有這幫掏糞隊的人在,那十有八九是真實的。
宋煊自己個買自己個解元的賭注,他們都敢賴賬。
在賭坊當中的客人,自是有大嘴巴的,繪聲繪色講了宋煊說的人錢我都要的話。
然后平安賭坊的掌柜的直接死于內訌,張二爺一條腿都斷了。
其余只要是屬于賭坊的人,便是一個都沒跑了,全都斷了腿。
誰敢扎刺?
連去報官的人都沒有一個。
這也是其余賭坊,不敢再賴賬的緣故。
況且宋十二人家是宋城及時雨。
當真以為他是隨意可以被揉捏的?
鎮關南再次給宋煊敬酒。
昨夜那件事當真是干的痛快。
就是此事一出,怕是整個宋城都沒有人敢在不長眼,前來招惹十二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