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們過去,許顯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欺辱人,定要去官府告他。”
“此地又沒有人證,人家在縣衙又有關系,我等快快離開此地趕路便是。”
“我心有不甘,受此屈辱。”
“算了吧。”
二人生著悶氣,快速離開這里。
“我倒是期望他們敢反抗一二,動動手嘛。”
許顯純捏了捏土硬塊,隨風吹散:
“好久不活動活動,感覺都有些難受了。”
“許爺在這坐著,就如同猛虎一般,誰敢不長眼?”
“是啊,事啊。”
眾人圍在許顯純面前,自是全都說著奉承話。
許顯純為此很是自得。
“許爺,又來兩個讀書人,興許也是去西京游學的。”
“好好好。”
許顯純重新靠在樹干上:“激怒他,爺我想要動動手,活動活動筋骨了。”
“明白。”
幾個白役當即按兵不動。
宋煊瞥了一眼樹林子:“應該就是他們幾個了。”
方才有兩個讀書人經過,他們倆貓在林子里目睹了一二。
“十二哥兒,那咱們表現的弱點?”
“弱個屁,上去就是干,正巧手癢了。”
宋煊勒了下自己的包裹:
“看這幾個小癟三,用不著動武器。”
“明白。”
于是二人急匆匆的奔著在樹林子里乘涼的七八個人走來。
幾個白役見他們二人走的快,當即站起身來攔路,還有兩個站在了后面。
依舊是白役裝模作樣想要掏出通緝令,沒等言語。
宋煊當即一拳給他撂倒:
“他娘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打劫。”
“干他娘的!”
王珪也是奔著后面兩個人去全都給撂倒。
“城中出了滅門案,我等。”
宋煊當即又踢了他一腳,讓他閉嘴。
順便三下五除二把攔路的白役兼任捕快全都打到在地。
一群人躺在地上哎呦媽呀的,疼的直叫喚。
許顯純這才站起身來,倒是十分高興的盯著宋煊。
長相過得去,身穿學子服,有點身手。
而且這幾個人也都是按照自己的要求,直接詐敗,配合自己活動活動筋骨。
“奉知縣老爺的命令,在此核對身份。”
聽著眼前這個許顯純的話,宋煊伸手道:
“既然是奉了知縣老爺的令,把文書給俺看一看,否則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假冒的?”
這個玩意,許顯純是真的沒有。
畢竟有一個捕快,外加他許顯純在這里坐著。
誰敢不從?
就算告到縣衙里,門口也會有人告訴你,這便是知縣老爺的命令。
“我哪有文書。”
許顯純哼笑一聲:
“知縣老爺發話,我等自是要執行,你毆打官府人員,該當何罪?”
“嘖嘖。”
宋煊嘖嘖兩聲,指了指地上的人:
“他們哪一個是官府掛名的吏員,站起來讓俺瞧瞧。”
許顯純當真沒料到眼前這個學子,對于衙門之事會如此清楚。
白役以及就算那個穿著官衣的捕快,也不是官府在編人員。
外包實在是太正常了!
難不成此人也是出身官宦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