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王保這么些年也不會混的這么慘。
說實在的許顯純也嫌棄他吃的多,把他踢出團隊了。
許顯純瞧著宋煊底氣十足一丁點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更加不敢出言不遜。
唯有等他姐夫前來,試試此人的底。
宋煊也懶得搭理他。
王珪本來吃的差不多,但是王保又叫了一通,他也慢慢陪吃起來。
反倒是許顯純早就被氣飽了。
終于在幾個人心思各異的時候,管城縣尉姍姍來遲。
掌柜的以及一群白役連忙上前詢問。
周縣尉擺擺手,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舅子,見他跟個鵪鶉似的,縮在那里。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便是有人收拾了他,還讓他一點轍都沒有。
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只能坐在那里等著自己給他做主。
周縣尉先是打量了一下那個動彈都沒有動彈的學子,模樣長得周正。
特別是有飯桶王保坐在身邊陪襯的時候。
“顯純,發生何事了?”
盡管來的路上白役已經告訴過他了。
但是為官之道嘛,有些時候知道的還是要裝不知道。
如此方能進退自如!
許顯純此時也沒有了心氣,直接被宋煊打服了。
他只能老老實實的說宋溫暖他們像逃犯,所以請縣尉來親自查驗一二。
周縣尉表示知道了,隨即讓許顯純起身,坐在宋煊對面:
“本官是管城縣尉,近日來在追蹤一個滅門慘案的悍匪,所有人都要接受盤查,唯有你不接受是嘛?”
宋煊確實哼笑一聲:
“我看周縣尉剿匪的膽子沒有,但是卻借著剿匪斂財的膽子,卻是極大啊!”
周縣尉越發確信眼前這個學子,指不定就是誰家公子。
而且品級還不低。
否則絕不會見到自己這個官員,如此不客氣。
那兩個學子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便是明證。
無論如何,官是官,民是民。
民見官,天生就要低上好幾等的!
“一派胡言。”
周縣尉指著宋煊:“你可是有人證物證?”
“王拱壽,你被人摸走的銅錢上面可是有記號?”
“當然有,那是我傭書好不容易賺來的錢財,每日都要數的,所以有一枚被我用紅繩盤起來了,就是被他給奪走了。”
王拱壽一聽這話十分氣憤,指著一旁的白役道。
“你莫要血口噴人,周縣尉,他誹謗我啊!”
“他誹謗我!”
“把錢掏出來。”
周縣尉當然知道手底下的這些人貨色。
見人還不執行,他直接拍桌子道:“我讓你把錢掏出來。”
白役被嚇得連忙把荷包里的錢都交出來了。
周縣尉捏著荷包:“銅錢那么多,若是他自己個也有一個紅繩怎么辦?”
王拱壽卻是連連搖頭:
“不會的,那個銅錢是有一道缺角,我是故意用紅繩給纏起來的,就是為了將來能夠順利花出去。”
因為這錢來之不易,所以王拱壽對他的銅板很是清楚。
為了這次游學,他已經攢了許久的錢。
然后又說了一些別的特征。
諸如大字、長通、狹通、小字闊緣等等。
周縣尉連打開都沒有打開,直接把荷包扔給王拱壽:
“不用說了,便是你的錢,這人我回頭會教訓他的。”
白役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