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模式早就流傳下來了。
甚至到了明清時候,越發明顯起來。
想要有編制,除了熬資歷,大多數時候還需要用錢來買一買。
王保一直都在吃飯,這羊肉可真好吃。
能填飽肚子的同時,還能看戲。
神仙日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他通過宋煊的話語,能看得出來宋十二絕對是出自官宦之家,而且他爹的官職還不小。
有這個判斷的,不僅是王保,連周縣尉都是覺得如此。
但是知道底細的王珪,卻是覺得一個縣尉,芝麻大小的官,也配在我十二哥兒面前擺譜?
反正他也跟著吃肉,并未言語。
宋煊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
炎熱的夏天,這么多人圍著,氣味是有些不好聞的。
“周縣尉來這了解情況,可是清楚了?”
宋煊抽出折扇笑道:
“一會我還要開個房間洗澡休息一二,一直趕路身上味道有些沖,我自己都受不了。”
周縣尉聽了他小舅子的召喚,就是想要確認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官員之子。
若真是,那好生招待一番,也算是結個善緣。
若不是,那另說。
在管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有的是法子弄他!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我走了。”
周縣尉很是利索,直接站起身來。
他一個官員還不至于給平民行禮。
無論是掌柜的,還是一幫白役,都沒有料到小周處的靠山來了之后,被懟了幾句,屁都不敢放一個,直接走人。
這宋煊到底是什么身份吶?
王拱壽握著自己的銅錢,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當中。
既結交了新朋友,還能免費大吃一頓,最重要的正義得到的伸張,這讓他十分滿足。
魚周詢摸著厚厚的荷包,在樹林里受到的委屈一掃而空。
待到他回到東京去,也不至于過于落魄的去準備參加省試。
周縣尉一走,那些白役也是急匆匆的跟隨。
許顯純瞥了宋煊一眼,想要把他的模樣記在心中,連忙跟了出去。
待到四下無人的時候,周縣尉才止住腳步:
“你小子又憋什么壞呢?”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他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我都惹不起!”
許顯純他被宋煊一腳撂倒,有著嚴重的心里懼怕之意了。
尤其是這一腳直接把他的狂妄給踢的一點都不剩。
“姐夫,我哪里敢去招惹他啊。”
許顯純嘆了口氣:
“我自認為打遍管城無敵手,結果被他一腳就放倒了,還能保持清醒的痛。”
“宋溫暖的那個手下,同樣一腳把我踢暈過去,可見他根本就控制不好力道。”
“所以我才有些懼怕那個叫宋溫暖的。”
聽了小舅子的切身感受,雖說窮文富武。
可文武都得需要花大量的錢培養。
那個叫宋溫暖的腰間掛了一個鳥型玉佩,一瞧就不是尋常之物。
可是他自己官位尚小,當然不知道是東京城里哪個宰相的子弟。
那兩個窩窩囊囊的學子像是東京口音,但是宋溫暖的東京口音不重,說明小時候沒怎么在東京生活過。
許多高官也不會一下子就把家人都接到東京來生活的,因為東京生活費嗷嗷高的。
“這么說,他的身手很厲害?”
“不錯。”
許顯純十分鄭重的道:“姐夫,我想要跟著他學武。”
“啥玩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