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泰更是哼笑一聲:
“人家梅堯臣,那也是三十年難得一見的詩,你寫的就是浪費紙,有可比性嗎?”
王泰如此無情的吐槽,徹底讓呂樂簡破防了。
“難不成我這一輩子總是給別人當墊腳石的命運?”
“哎,怎么可能呢!”
王泰依舊搖頭,見呂樂簡面帶希翼之色:
“你連墊腳石都不是。”
“你爹!”
王泰指了指呂樂簡:
“家父,配享太廟。”
硬生生讓呂樂簡把想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
“我不與你一般見識。”
呂樂簡一甩衣袖直接走了。
王泰看向一直看戲的包拯:
“包兄,你如何總是喜歡看戲?”
“看戲好啊。”
包拯雙手背后:“許多時候,唯有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才能看清楚許多事的邏輯。”
王泰總覺得包拯這個人很是深沉。
興許是老早就當了鰥夫的緣故,看待事情總是與他們這些人不同。
他許多語氣里都透露著悲觀。
王泰便不在多說什么,只是笑道:
“我覺得十二哥一直都性子沉穩,今天這事,可是讓他著急了。”
“哈哈哈。”
張方平忍不住笑道:“你被尿憋醒了,比他還急呢。”
王泰呃了一聲,他已經好一陣子沒有感受到陳伯了。
包拯等人都歡快的笑了起來。
畢竟尿急被人圍觀這種事,著實是有些“尷尬”!
大家見不著宋煊,但是富弼這個本地學子在啊。
于是眾人紛紛去同富弼搭話。
如此盛情,讓一向對任何人都極為恭敬的富弼,也有些招架不住。
大家都過于熱情了!
他們想要詢問自己是如何發現洛陽八景的。
許多問題。
富弼都不知道他們都怎么想的。
他又不是一個能拒絕人的性子。
自是成為宋煊的代餐,在這里解答眾人的問題。
“這個我不知道啊。”
“那個我也不太清楚。”
“啊,還需請教十二哥兒。”
在眾人的詢問當中,富弼依舊是保持著基本的禮貌。
一絲一毫都不著急。
可是眾人瞧著富弼這副什么都不知道,又極為客氣的模樣,只能生悶氣。
本以為你富弼這個帶路黨跟宋十二關系匪淺,結果人很熱情,卻一問三不知。
“好家伙。”
宋煊躺在客棧床上,忍不住吐槽:
“我總算是理解什么叫做看殺衛介了。”
“十二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王珪有些不理解,人怎么能被人看死?
“字面意思。”
宋煊靠在床榻上,思索著:
“待到那件案子查出來之后,咱們就直接回宋城吧,這地方沒法呆了。”
“嘿嘿嘿。”
王珪先是笑了笑:
“誰讓十二哥你一口氣寫了三首百年難得一遇的詩詞咧。”
“完了,那咱們的大馬還在書院拴著呢。”
王保有些焦急的道:
“要不我去把它牽來,餓它一頓,那病情就更加嚴重了。”
因為這種好馬必須得培養感情,要精細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