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蘇洵下次看見了壯麗的山川后,才不會說兒豁,仙人板板之類的。
宋煊把蘇洵的回信放在一邊,等待墨水干涸。
他又撕開曹利用的書信。
曹利用就是想要告訴宋煊,朝廷科舉考試要改革了,希望宋煊不要氣餒。
就算詩賦權重下降,可你也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總之,就是好好復習,爭取考個省元出來。
東京的房子我已經提前給你租賃好了,到時候來了東京參加考試,直接住下就行。
免得到時候什么都搶不到,為了自己的面子不來他家,反倒要去睡大街之類的。
宋煊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縱然東京城的放假時間貴,但是對于曹利用這個級別而言,租一處房子幾個月的時間,不去住人,那也是沒什么壓力的。
曹利用不僅說了這個事,還有遼國戰事的事,大軍已經出發。
他會派人密切監視他們的成敗動向。
畢竟他可是頂著極大的壓力去跟他們說自己那與眾不同的觀點。
無論如何,曹利用若是“預言”失敗。
那今后中樞議事就更沒有他曹利用的事情了。
無論是皇太后、官家,甚至是其余大臣,把曹利用踢出中樞都不會有太大的壓力。
武將在大宋的朝廷體系當中,就是這么的不夠有地位。
強如后期的狄青,那也是被彈劾的命。
面對曹利用的擔憂,宋煊也很快就給他回了封信。
沒事就吃溜溜梅。
至于曹利用能不能理解,宋煊也懶得說什么了。
他好歹也是大宋有名的戰將,南征北戰的,到了年老的時候,卻也是如此畏畏縮縮。
看樣子被朝廷那幾個文人“折磨的”連點自信都沒有了。
宋煊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
最終又給他添了幾句話,讓他放寬心。
這個時候蘇洵的回信已經墨水干了,宋煊再次塞好,避免出現差錯寄信。
最后一封是錢惟演發來的,宋煊不明白他有什么可寫信的?
帶著疑問,宋煊打開之后,仔細看了看。
錢惟演便是一陣客套話,他非常欣賞宋煊,愿意與宋煊結為忘年交之類的。
他希望今后能多寫信加強聯系之類的。
宋煊一聽這話頭都大了。
什么他娘的忘年交。
你也不瞧瞧我正在備戰“高考”呢,哪有時間給你寫信完。
就錢惟演不單單的寫信,他還寫了幾首西昆體的詩,請宋煊品鑒一二。
最好還能給他寫幾首唱和詩。
畢竟大宋文人之間的交流,就是如此嘛!
宋煊把信件扔下,如此作態,自是讓他想起一些瘋狂崇拜者的騷操作。
否則他也不會在洛陽那么快就逃回來了!
宋煊想了想,隨即把肖智鴻叫來了:
“你隨便寫寫那西昆體的詩,然后給他回信。”
肖智鴻看完了錢惟演的書信,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少爺,讓我給他寫回信,這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反正他又不知道是你。”
“哎。”
肖智鴻連忙應下,反正是少爺交代的。
宋煊又把其余兩封信貼好,讓他轉交給陶宏,明天幫忙給寄出去。
待到做完了這一切,宋煊躺在床榻上,思索著該如何訓練策論的手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