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場的(第三十一場)。”
“巧了么這不是?”宋煊指了指自己道:
“我也是甲午場的。”
呂樂簡一下子就不樂了!
這場考試賦。
對于宋煊而言過于簡單,他定然是一蹴而就就寫完了,然后閑的無聊悶頭睡覺。
旁人不了解,自己還能不了解嗎?
宋煊拍了拍呂樂簡的肩膀:
“一首構思三個時辰,嘖嘖嘖,小老弟你知道池中十朵蓮,我采一朵蓮,你采九朵蓮的事嗎?”
呂樂簡眉頭微挑:
“十二哥兒,你這話聽起來像是讓我占便宜,可我覺得不是那意思呢!”
“菜就多練。”
包拯當然聽過宋煊說這話,他自己早就知道了。
“哈?”
“包黑子,你太壞了!”
呂樂簡當即叫起了包拯的綽號。
包拯則是無所謂的道:“菜就多練!”
至少他在構思詩賦的時候,并沒有像呂樂簡那般構思那么長的時間。
王保聽不懂,但是聽到王珪給他解釋,登時眼睛一亮。
原來這就是讀書的好處啊!
他只聽說過讀書人罵人不會說臟字,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
包黑子早就習慣了,但是呂樂簡確實是被菜就多練搞紅溫了。
呂樂簡最喜歡開別人玩笑,可是別人開他玩笑,還是有點端著玩不起。
畢竟是宰相的兒子嘛,呂家又是一個大家族。
于是呂樂簡氣沖沖的說不與包黑子一個驢車回去。
包拯哈哈笑了兩聲,轉身就上了宋煊的驢車。
王泰聽完了過程后,笑嘻嘻的主動下車,跟韓琦換了過來,他必須得好好給呂樂簡上一課。
三個時辰才構思出來,真是夠菜的!
等回了家門口后,呂樂簡整個人都有些頹廢。
看樣子這幫人答的詩賦都沒難住,就他自己難住了。
幸虧如今不是以詩賦作為取士的主要依據,要不然呂樂簡都不用參加明天的策論考試了。
直接被淘汰了!
省試的競爭越發激烈。
雖說不是百里取一,可能來參加省試的人實力都差不了的。
焦明依舊是早早的就把飯菜做好了,等著他們回來吃。
“對了,十二哥,你覺得明日的策論會考什么方面的?”
聽到張方平的提問,宋煊稍微思考了一會:
“有關政治的前面已經考了,策論嘛,我個人的想法要么就是經濟、倫理方面,要么就是軍事方面占比較大。”
押題這種事。
從古至今都是一件很常見的事。
張方平輕微頷首:“我是覺得經濟方面較大。”
這種事誰能說的準呢?
反正就是目前這個情況,就算猜到了大概的方向,但是具體的細節方面也需要調整。
“你們說會不會有關水利方面的呢?”
包拯端著碗,一本正經的道:
“前幾年朝廷下令溝通各處運河,環繞著東京的幾條水系,都做了梳理,雖說大部分完工了,但是黃河依舊不好治理。”
宋煊點點頭:“大概也是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