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都來參與政治,以增強士大夫對這個政權的向心力。
這就是“與士大夫治天下”。
此話不僅充滿了一代士大夫的自豪與自信,也等于是提醒君主,我們是這個政權的合作者。
它是一種船新版本的君臣關系!
目前而言,士大夫群體對于趙宋王朝是極為滿意的。
這種滿意,就激發了更多人通過讀書科舉來改變命運。
盡管呂夷簡給陳氏兄弟講明了今后確信的道路。
他們兄弟也差人去散播宋煊殿試疑似作弊的謠言,但是在夸耀宋煊的集體性聲音當中,并不算突出。
宋煊他在殿試都能作弊,一聽就是陳氏兄弟散播出來的謠言。
這不是侮辱我等是傻子嗎
尤其是你陳氏兄弟膽敢在如此隆重的殿試搞事,那便是孩視官家,下一步就是欺辱孤兒寡母。
再下一步是不是就想要篡權奪位黃袍加身了
這種可是大宋碰都不能碰的話題!
因為趙匡胤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來時路”,絕不能讓后來者復刻。
再加上有好事者爆出宋煊的家世。
母親改嫁,爹是爛賭鬼,大哥過繼出去,二哥是爛賭鬼,繼母也跟他爹和離,留下幼妹。
宋煊以前還是家鄉小周處。
自從被應天知府晏殊偶遇后,勸他去考應天書院。
宋煊直接一個浪子回頭!
如此人物,大多數人都覺得自己在宋煊那個位置上,根本就做不到他如今的成就。
這么一對比,民間的各種輿論,根本就不慣著陳氏他們兄弟。
甚至有好事者,都給陳家去扔臭雞蛋,以及潑糞的。
東京城好事的膏粱子弟以及膽大包天的破落戶多的是。
反正各種版本的謠傳都有。
只不過其中的惡人全都是陳氏兄弟倆。
民意洶洶之下,自是有言官彈劾陳堯咨。
那就是作為宋煊競爭對象的失敗者程戡。
他與曹利用的關系不錯,否則也不會被別人推薦當他的女婿。
此事就是被曹利用暗示程戡去彈劾的。
但是奏疏被劉娥留下,沒有差人去查探。
因為這種事,沒有證據,也不好說什么。
劉娥并不是要偏袒陳氏兄弟,只是政治斗爭不是一桿子買賣。
自是要牽一發而動全身。
劉娥要看什么時候動什么人,是她自己做主。
而不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宋煊的事,在東京城變得如此熱鬧。
她下意識的是認為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
這種超出掌控的事,讓劉娥感到煩躁。
所以她下意識的留中不發,待到合適的機會再做決斷。
最為重要的事沒有影響到宋煊的成績。
他依舊是天圣五年的狀元郎,而且是陛下當庭欽點的。
這是連劉娥都輕易改變不了的事。
就算是太后臨朝稱制,也不能隨意更改皇帝當眾說的話。
否則君威全失,以后誰還正眼瞧天子
至少在明面上,作為天子母親的劉娥,要主動維護天子的權威。
同時也是在維護她的合法統治。
當然,對于曹利用的議論更是不在少數。
畢竟一個連中三元的女婿都被他給搶走了。
為此宋煊還拒絕了當朝宰相呂夷簡以及張士遜的招婿。
放到哪里講。
曹利用都是極有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