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宋煊他可太熟悉了,自己能過在這里做工,可全都是靠了宋煊的關系。
“原來是十二郎回來了。”
“哈哈哈,你且先忙,我等自是要去拜訪夫子的。”
“好好好。”
作為門衛,他們這些日子已經接待了許多來游學的學子。
宋煊等人來到辦公室,范院長已經調走了。
如今的院長是張師德這位老狀元。
“讓老夫瞧瞧,都是誰來了”
張師德臉上帶著笑:
“狀元、榜眼、探全都聚在一起了,當真是世間少見吶。”
“哈哈哈,張夫子就是會打趣我等。”
宋煊率先坐下:“張夫子的身體可是好些了”
“畢竟如今應天書院的擔子可是壓在你的肩上了。”
“你快給老夫診脈瞧瞧。”
大家都知道張師德身體不好。
否則他考中狀元后,也不會在書院廝混,而是應該在政治場上搞前途。
“老夫最近可是累的很,前來游學的學子越來越多,書院都要接待不了,支持的銀錢業越來越多。”
張師德嘆了口氣:“這院長當真不是誰都能當當。”
“那我給張夫子出個主意。”
宋煊縮回手,張夫子沒什么大問題,也就是老毛病。
“就你小子鬼點子多,快說說。”
“以后他們過來申請錢,張夫子之需要寫個閱字,其余的交給旁人去做。”
張師德深知書院辦校的錢來之不易,他如何肯不仔細把關呢。
“別胡說。”
張師德又詢問了包拯等人,對他也是有點印象。
在得知祝玉沒有中榜后,他顯然是一愣:
“哎,倒是可惜了那孩子。”
祝玉昨天已經回家了,今日也沒有來書院發奮圖強。
“不過范詳考中三尾相公,著實讓我大為意外。”
張師德摸著胡須,臉上的老年斑都出來了。
范詳的成績算不得好,可偏偏又有運氣。
“連中三元排在你前面的已經有三個了,不過你是策論,比他們考中不容易。”
張師德臉上帶著笑意:
“但我還是要說連中三尾千年都難得,你小子在科舉考試上終究是被壓了一頭。”
幾個人放聲大笑。
最后一名把第一名給壓一頭的笑話,著實是讓張方平等人蚌埠住笑。
好在范詳不在這里,要不然他自己也不敢公然說這種話來吹牛逼。
“張夫子可得好好養一養,過幾日我就要成婚了。”
宋煊嘿嘿笑了幾聲:“到時候還需要夫子來幫我撐場面。”
“好說。”
張師德對于這種事也是極為高興的。
“對了,希文他在東京城可還好”
張師德還是有些擔憂范仲淹:
“希文的性子太直了,東京城的水太深。”
“以他的秉性在東京城為官,是更容易被人給算計的。”
宋煊等人也沒法回答,只能說挺好的。
“十二郎,張大郎,你們都在東京城為官。”
“今后還是要多勸勸范希文,讓他莫要過于上頭逮到誰彈劾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