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人倒是鎮沒想到宋煊會宴請如此多的人。
此時也就是曹家直系來了。
諸如其余親戚侄子曹汭等,以及曹家的姻親都是準備在東京城參加的。
至少也要讓三尾相公奢華的婚禮話題降低一下熱度。
三元相公的婚禮再舉辦之類的。
曹淵瞧著妹夫宋煊過來,當即拽過酒壇子,要與他好好喝喝。
“好你個宋十二,瞞的我好苦。”
有了老大曹淵的話,其余幾個兄弟自是跟上。
“天天說自己什么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
曹淵站起身來。
其實他個頭也不矮,但是站在宋煊面前稍微有些單薄了些。
“結果我一打聽才知道,你拉三石弓玩一樣,還打服了整個宋城境內的潑皮!”
眾人一臉笑意的看著宋煊。
曹旭眼里滿是崇拜之色。
怪不得宋城的治安好啊。
全都被姐夫宋煊給收拾了。
另外丐幫也是由曲澤控制。
留下當真是一幫沒有自食能力的老弱病殘,在大街上充當一下眼線。
其余的也都被剔除出去。
要么就在掏糞隊干活掙錢。
要么就被宋煊給找人安排了,拿著乞丐身份當掩蓋。
“實不相瞞,我真是文弱書生。”
宋煊嘆了口氣道:
“我都不敢輕易打人的,大哥你說的那些事,不過是我挑頭,動手的是王珪,他身手極好。”
“待到我在東京的婚事舉辦完后,他就準備加入禁軍了。”
“嘖嘖嘖。”
曹淵摟著宋煊的肩膀:
“就妹夫你這身體,往外說是文弱書生都騙不了人的。”
“就是就是。”
“話又說回來了,潑皮是什么身手很好的人嗎?”
宋煊喝了杯酒笑道:“就算是你們一打三都不落下風啊!”
聽了宋煊的話,曹淵立馬就挺直了胸膛。
若是連潑皮都打不過,那他這個禁軍可是白當了。
曹利用倒是知道宋煊的射術,也曉得他一直想要去西北建功的心思。
畢竟宋遼之間簽訂了盟約,很少能夠發生戰事。
除非大宋想要收回燕云十六州,亦或者是大遼不滿足于簽訂盟約的那點錢。
畢竟東京城每年都有遼國來侵襲的謠言。
但是西北也不是那么好建功的。
主要是曹利用對于大宋的軍隊,并不是那么的自信。
別看西夏人口領土都小,可是他都能干敗五十萬的遼國軍隊。
可謂是以弱勝強,一下子就讓李德明聲望大振。
尤其是在西北那片,你能打就有更多的話語權。
畢竟以前李家也輪不到李繼遷這一脈做主。
趙光義要求李繼捧五服之內宗族人到東京為人質。
李繼遷是在宋朝使者面前謊稱乳母亡故,逃出去然后自主創業,舉起大旗與宋朝分庭抗禮的。
正牌定難節度使李繼捧被賜名趙保忠,臨死前說自己兒子人品不行,祈求發配到春州。
但是真宗皇帝以為他病了說胡話呢,根本就不答應,讓他兒子去永州當別駕了,順便派個監軍看著。
他孫子趙從吉如今跟曹淵一樣,在皇宮當個小官為皇帝站崗呢。
因為這條路是在大宋武人重要的晉升體系。
可以說曹淵、趙從吉等人在殿直這個次序遞遷,再有左右侍禁過渡,最終能走到節度使的高位。
只不過這條賽道上太卷了,很少能有人一步一步走到最高。
楊文廣十五六歲就在皇宮站崗,沒怎么升職,直到四十多歲才被狄青帶出去建功立業。
張師德對于宋煊文武雙全這件事,其實是有些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