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性情之人,怎能不讓人相信
果然當狀元之人,看女人的眼光就是不一樣。
“多謝。”
張方平客氣的道謝。
然后排著隊的武將家族紛紛派人前來與張方平溝通,就連邊將楊文廣也是舔著臉來了。
甭管成不成的,反正機會必須得抓一波。
要不然根本就沒有成的希望。
宋煊的婚禮已經全都成了這幫武將集團的招親現場。
如此行為,更是惹得前來參加的文臣不快。
大宋狀元郎被武將家族撬走了,如今連探都惦記上了,當真是不要碧蓮。
于是也有文臣開始過來說親,搞得宋綬根本就沒有說話的空隙。
張方平的婚事,他是想要操心操心的。
宋煊笑呵呵的瞧著人山人海被包圍的張方平,想必他應該很是享受此刻。
晏殊不愧是神童,他也已經聽膩了。
總體而言,文官們還是要臉的。
聽著張方平那樣說,是有些上臉的。
畢竟誰愿意自己的女兒被人公然挑選啊
大家都是體面人!
哪怕你偷偷的呢!
哪能當眾宣揚出來的
“呦,這不是宋子嗎”
晏殊陰陽怪氣的笑道:
“你不想被灌酒,那張方平被圍想必就是出自宋子的手段吧”
“哈哈哈。”
宋煊把手里的小銀酒杯一飲而盡:
“張大郎十分羨慕我與范詳,所以趁著今日的場合,我就與來賓說了一說。”
“那這些武將家族,可不是跟貓見了老鼠一樣的興奮嗎”
“哪里顧得上灌我這個新郎的酒啊”
宋煊的應天四句經過發酵。
在東京城也形成了一定的宣傳規模。
特別是還沒有中舉的讀書人,對宋煊極為推崇。
宋子也是有人喊出來了,但是沒有人會認的。
朝廷更不會認。
大宋立國這多年,出了如此多的大儒。
又有哪個人被稱為“子”一樣的圣人了
沒有!
但是當了官的讀書人,認為宋煊說的不過是四句空話罷了。
獨有的沒有經歷過官場污染的“美好認知”。
若是等他在官場上浸染個三五年的,大家都認為宋煊這四句話說都說不出來。
晏殊也不是譏諷。
而是覺得宋煊在進一步為自己造聲勢,不過是讓其余人相信罷了。
他相信宋煊自己個都不相信自己說的那四句話能夠實現的。
“你小子今后該不會真的想要走圣人那條路吧”
晏殊也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
宋煊給自己倒酒,也給晏殊倒酒:
“晏相公,你是了解我的,我公開說的話,能有幾分是假呢”
“一分吧。”
晏殊瞧著不遠處的熱鬧:
“九分真一分假,才會讓人相信十成十都是真的,你小子最會騙人了。”
“不過是小子初入官場的自保罷了。”
宋煊也是臉上帶著笑:
“畢竟我可是得罪了不少高官啊。”
“他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如何能不針對我”
晏殊頷首。
此事他也沒有什么辦法。
陳氏兄弟搞出那么大的事,殿試的案子直接因為沒有證據證人,就成了無頭案。
沒有人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