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總算是得了消息,順便鼓舞他好好習武。
萬一朝廷將來開展選舉武狀元,你跟在宋煊這個大宋第一文狀元身邊,定然是有好處的。
“十二哥兒,我其實有些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讓他們按照先后順序劃定名次。”
宋煊瞥了眼許顯純,他確實沒想到許顯純會想這個問題。
他嘴角含笑:“這便是立規矩。”
“立規矩”王保也支起了耳朵。
“我是在跟他們宣揚進了我這個縣衙,全都得聽我的,至于他們背后的金主,誰都不好使。”
宋煊舉著馬鞭笑道:“誰來的早誰來的晚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制定的規則,他們遵守就好了。”
更深層次的對兩個手下的制衡之術,他沒有說出來。
許顯純若有所思,王保卻是覺得宋煊說的話,當真是有道理。
就是自己想不通這樣做有什么目的,他們那群掌柜的又不是自己人。
宋煊回到家后,在一旁吃飯,聽著陶宏的話,就是東京城如今的情況與家鄉不太一樣。
大多數百姓都變得麻木。
他們對于劉家貪墨黃河款之事,當真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觸動。
宋煊其實已經收到了皇城司送來的消息。
今日無論是皇城司,還是李君佑,亦或者是陶宏,三撥人都是得到了同樣的信息。
不過宋煊一想也對,大家都是平民百姓,屬于被“權力”所統治的人。
大老爺們貪贓枉法,真以為幾個屁民能夠推動
還不是靠著上層全員內斗,借著這件事絆倒另外的黨派。
大家結黨,不也是如此嗎
宋煊發現自己已經卷入了太后一黨以及王曾一黨的爭斗當中。
目前大宋權力最大的劉娥,借著權力的大手,親自下場擺平許多事。
至于王曾等“保皇黨”,只能堪堪抵抗。
“罷了,咱們還是想想怎么賺錢吧。”
宋煊看向自己的夫人:“清搖,你回家看了怎么樣”
曹清搖放下手中的碗筷:
“官人,我是覺得有點奇怪,今日中午在家里吃飯,出現了肉,就讓弟弟們有些高興。”
“我覺得你說的對,家里大抵是缺錢了吧!”
“嗯。”
宋煊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種事關乎著我岳父的面子,你就裝作不知道,錢的事我來想法子。”
曹清搖抿了抿嘴:
“官人,其實我有嫁妝的,也用不到那么多嫁妝,我感覺爹把曹家的錢全都給我了。”
“別擔心,等我帶著老岳父掙錢。”
宋煊安慰了曹清搖一句,待到吃完飯后。
陶宏又說了一下東京城的買賣,各行各業競爭非常激烈。
“十二哥兒,看樣子咱們在東京城也只能走在宋城的路子,才能短時間內籌措到大量的錢財。”
“此事我在想想。”
宋煊倒是不著急:
“就博彩這個在咱們老家無所謂,看見的人少,天高皇帝遠,民不舉官不究的。”
“但是在東京城,那些御史中丞之類的,可不是吃素的。”
“容易落人口實,實在是不好搞,咱們的背景關系不夠硬,容易被他人做嫁衣。”
“是啊。”
陶宏也是連連點頭:
“在東京城即使是大魚做買賣,背景不深厚,也是要被整個吞掉,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十二哥兒的背景確實不夠深厚。”
這話聽著許顯純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人家岳父可是大宋軍方第一人,就這背景還不夠深厚,還有誰能比他更深厚呢
“你不用這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