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外圍的小弟都不知道這種暗語。
必須得有身份的人才知道。
一個連中三元的狀元郎,怎么可能知道東京城最齷齪地方的暗語
他是自己人
不能吧。
衛沙鷗整個人都呆住了,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宋煊。
“大官人什么意思”
“哈哈哈。”
面對班峰的詢問,宋煊只是笑道:
“俗話講,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看他們都帶著這玩意,興許是一種身份識別。”
“原來如此。”
班峰也是點點頭:“大官人猜測的當真是有道理,屬下回頭巡街的時候定會多加觀察。”
衛沙鷗依舊在懷疑宋煊的身份,以至于他都疼的麻木了。
“大官人。”
鐘五六又跑上來了:
“前室密密麻麻全都是白骨人頭,后室藏著金銀珠寶的地方,還有好幾道鎖。”
眾人看向衛沙鷗,特別是班峰又拿起水火棍:
“你騙老子也就罷了,還敢騙大官人,找死。”
衛沙鷗這才回過神來:
“大官人饒命,那些鑰匙我真沒有。”
“墓室里的金銀珠寶也不是我的。”
“那是嘯風的,我無權動用。”
“誰是嘯風”班峰拿著木棍威脅道。
“無憂洞有四象堂主,五路游梟。”
“白虎堂嘯風是負責黑市拍賣,銷贓之人,這些都是他的東西。”
“因為定價的價錢太高,沒有人拍賣的寶物。”
宋煊瞥了一眼班峰:“你聽說過嗎”
“有所耳聞。”
班峰一臉凝重的道:“大官人,我們怕是惹上麻煩了。”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宋煊指了指地窖下的贓物:
“我們把這些東西都拿走,那就是得罪了無憂洞的勢力,可是不拿走,你們都舍得放棄”
班峰臉上全都是糾結之色,方才聽著是無憂洞的事,就該勸一勸大官人千萬別過于較真。
那幫地下的臭老鼠,可是瘋狂的很。
“來都來了。”
宋煊拍了拍班峰的肩膀:
“左右不過是打一場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種,若是你放棄不拉,那更表明你這個官府懼怕他們。”
“這群人就更該蹬鼻子上臉,不把咱們放在眼里了!”
“大官人說的在理,可是那幫人派出的殺手不會少的。”
班峰也壓低聲音:“若是殺了咱們手下的人,又不能抓住兇手,怕是會人心散了。”
“就算拿兄弟們的家眷威脅,那更是防不勝防。”
“是啊。”宋煊也連連點頭:“事情哪有反悔的余地呢”
“咱們都趟了這趟渾水,想要全身而退顯然不可能。”
“這些東西拉走,咱們尚且還能把握先機。”
“若是公然放棄,那才會有許多屎盆子都往咱們頭上扣呢。”
宋煊指了指地下:“你覺得這個堂主會不會自己私吞東西呢”
“當然會!”
班峰脫口而出,這種有關財物面前,有幾個人能夠遏制住自己不伸手占為己有呢
“再說了他們收來的賊贓這么多,那洞主會知道具體的哪些東西嗎”
宋煊負手而立:“就算有賬目,只要是人干的事,便有大把操作空間,可以不入賬。”
“大官人說的在理,只是屬下還是十分的擔憂,他們報復后,我們不能抓住他們這些骨干人員為兄弟們報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