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則是負責刑訊,滅口等行為。
“呦,這不是嘯風來了,聽說你手腳不干凈,被黑皮狗給咬住了。”
“哈哈哈。”
嘯風年輕,屬于新上位的。
在四個堂主當中,自然屬于低位。
“好了。”
軍師白鴆用手中的白羽扇呼了兩下:
“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玄甲指了指軍師,對著身旁的赤羽。
口型像是他總是又她娘打再說之乎者也,煩不煩啊
赤羽沒接茬。
他倒是沒有玄甲這么脾氣暴躁。
畢竟搞刑訊的,哪有好脾氣的。
尤其這里還是法外之地。
嘯風對白鴆軍師道謝,隨即穩穩的坐在一旁。
沒讓幾個人等一會,蒼鱗到場后,連脾氣最爆的玄甲都得給他主動倒茶。
蒼鱗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嘯風:
“風老弟,你這也做事也忒不小心了。”
“我聽說那個宋狀元抬著尸體游街,這種小年輕可是記仇的很。”
嘯風搖搖頭,又馬上開口道:
“大哥,我被衛沙鷗給賣了,他什么都往外說了。”
“幸虧我只是讓他把財物都運到城外的二郎神廟,后續他并不清楚。”
“嗯。”蒼鱗喝了口茶,又瞥向軍師:
“白軍師,洞主什么時候能來”
“稍安勿躁。”
白鴆揮舞著羽扇:“洞主他年歲大了,這里面的道路又不好走,總歸是要費些時間的。”
“要我說,早就該在上面聚會了。”
蒼鱗在地上呆久了,不愿意鉆下水道。
尤其是大家都從來沒有見過洞主幽冥的真容,在這種環境下,想要看出什么特質來都很難。
“稍安勿躁,我們再等洞主一會就行。”
軍師白鴆等話音剛落,便聽見咳嗽聲。
眾人連忙起身,沖著聲音的方向下拜。
就算是方才被眾人視為大哥,以及發牢騷不滿的蒼鱗,更是以頭觸地下拜。
無憂洞真正的主人,幽冥帶著青銅面具,慢悠悠的走到主位上。
一股香氣襲來,但隨之而來便是嘶啞的聲音:
“坐。”
“謝洞主。”
眾人這才敢落座。
此時洞穴內的燈光一點都不充足,唯有數根蠟燭存在。
無憂洞洞主幽冥審視了一下眾人,這才慢悠悠的道:
“今日東京城發生的事,我都聽說了。”
“這宋煊倒是個人物。”
“看樣子今后這東京城不太平了。”
無憂洞的其余高層都沒有說話。
不管宋煊是不是在作秀,單是宋煊的身份給衙役抬尸這件事,就足以顛覆他們的認知。
幽冥的聲音依舊沙啞:“看樣子他是真的想要政績,想要更早的爬上宰相的位置。”
“他有那個本事嗎”
蒼鱗倒是十分不客氣的道:“不過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稍微嚇唬嚇唬就得了。”
“蒼堂主,勿要大意。”軍師白鴆揮舞著羽扇道:“此子我倒是研究過。”
“哦”幽冥的青銅面具看向了左手的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