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義父。”
“行了,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洞主幽冥揮手讓四個義子離開,留下軍師白鴆。
“針對宋煊的事,就由你來主抓,做好調動,事情莫要做的太過分,讓他知難而退即可。”
“屬下明白。”
赤羽玄甲二人一起離開,這件事對他們而言沒什么影響。
反正麻煩都是嘯風引出來的,宋煊要命也是要他的命。
就算軍師的計策不成,最后把嘯風扔出去平息事態,對于他們而言也完全沒有什么問題。
蒼鱗與嘯風是一起離開的。
二人走了許久,才重新露頭,外面的人聲傳到他們的耳朵當中。
在地下的黑暗當中走路,總是讓人覺得十分的壓抑,猶如地下的老鼠一般。
“我倒是沒想到這宋狀元氣性如此之大,是個護犢子之人。”
嘯風也是輕微頷首,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日這個地步。
尤其是宋煊的反應十分不正常。
“他一個狀元郎,死的不過是個衙役,如此大的反應做什么”
“開封縣之前又不是沒死過衙役”
“可能是那些人頭刺激到了他。”蒼鱗背著手慢悠悠的走:“你為什么要砍下那些鮮貨的人頭,堆在墓室里”
嘯風也是十分的冤枉:
“大哥,前面的人這么干,我以為這是規矩,便也是遵從了下來,誰承想會突然出了事,還被人摸到了墓室里面去。”
“那只能說活該你倒霉了。”
嘯風更是沒話說,除了認倒霉還能咋地。
簡直是無妄之災。
蒼鱗慢悠悠的走著:“不過我覺得軍師這個人心眼子蠻多的。”
“是啊,他們這些讀書人心眼子確實不少。”
嘯風也是感慨了一句:
“尤其是沒考中進士的讀書人,心思更加的歹毒!”
“哈哈哈。”
蒼鱗伸手指著嘯風大笑起來:“你呀,你呀,真以為軍師白鴆的名號是白叫的”
嘯風也是感慨一句:“幸虧軍師是幫我的。”
“行了,你就等著看結果就成,這陣子就不要隨便露頭,免得被人給賣了。”
“是,多謝大哥提醒。”
就算東京城今日發生了轟動的大事,可卯時清晨的報曉聲依舊會傳來。
天還沒亮,那些趕早市賺錢的人便從大相國寺僧人的報曉聲中醒來了。
每日五更天,不僅是大相國寺,其余寺廟的和尚也開始一邊敲木魚,一邊唱佛號。
因為其余寺廟爭奪不過大相國寺。
故而這些僧人會免費提供報曉的事情,就是希望白日求化緣,能夠順利些。
當然了,如此辛苦的報曉工作,一般正式工是不干的,全都是雜役或者沒有剃度的臨時工擔任。
因為寺廟不少,故而這些人也會卷服務質量,比如充當天氣預報播報員,提醒有出門需求的人。
居住在玉清宮的趙禎,也聽到了報曉聲,燧起來洗漱,又叫了幾個身手不錯之人,陪著他去外面的攤子吃飯。
狄青等人萬分激動的護衛趙禎,并且極力避免有人靠近。
就趙禎這幅模樣,別人絕不會認為他是當今官家。
興許就是一個徹夜未歸的紈绔子弟。
畢竟真正的紈绔子弟們是不會起這么早,帶著這么多人來吃早飯的。
就算是皇帝那就更不可能了。
在他們的想象當中,皇帝吃飯都不用自己動手,必須得幾個如般的小娘子喂飯才行。
趙禎離開宮中倒是覺得十分自在,無需每日向大小娘娘請安,也用不著總是學習儒家經典。
在玉清宮聽聽他們講道,陪陪自己的妹妹。
甚至還有人陪著他射箭,當真是瀟灑許多。
趙禎吃完早飯,甚至還體驗買了一份新聞報紙。
這種報紙不是官方的,而是商業化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