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順勢將手搭在蘇晴的肩頭,輕輕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
蘇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卻又忍不住偷偷抬眸看向陳揚,眼神中盡是少女的嬌羞與歡喜。
陳揚輕聲在她耳邊低語:“你今天真美。”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蘇晴的耳畔,讓她渾身微微一顫,忍不住往陳揚懷里縮了縮。
她雙手不自覺地抓住陳揚的衣角,輕聲說道:“你就會哄我開心。”
陳揚寵溺地笑了笑,收緊了搭在蘇晴肩頭的手,兩人就這樣靜靜地依偎在一起。
在這一刻,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止了。
……
在楊家村的一處房子里,楊大虎、楊二虎等幾個平日里湊在一起的兄弟,這會兒正圍在一張破舊的四方桌旁。
桌上凌亂地擺放著幾盤簡單的菜肴,烤串的竹簽胡亂丟在一旁,幾瓶啤酒東倒西歪,泛著泡沫的酒液順著瓶口淌到桌面上。
這兒是楊大虎的家,雖然他們違建的房子被拆了,但是他們家合法的房子,肯定是不會拆的。
這幾天,為了向政府施壓,他們可沒少折騰,一心想為自家被拆的房子和死去的老三討個說法,然而鬧了這么久,就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一點效果都沒有。
小弟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著牢騷,那股子泄氣的勁兒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
“這都啥事兒啊!折騰這么些天,連根毛都沒撈著,這日子還咋過!”
一個小弟狠狠地灌了口酒,把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滿臉的憤懣。
另一個小弟也跟著嚷嚷起來:“可不是嘛,咱們在這兒拼死拼活的,人家當官的坐在辦公室里,哪會在乎咱們死活。這世道,真沒地兒說理去!”
還有個小弟皺著眉頭,一臉無奈的說道:“咱天天這么鬧,嗓子都喊啞了,腿也跑細了,結果呢?人家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真不知道咋整了。”
就連楊二虎也跟著唉聲嘆氣:“就是說啊,咱這天天跑斷腿,嘴皮子都磨破了,人家根本不搭理咱,這不是白費勁嘛!”
楊大虎悶著頭,嘴里叼著煙,一口接一口地猛吸,那煙頭在昏暗的光線里一明一暗,就像他此刻混亂又糟糕的心情。
他何嘗不知道小弟們說的是實話,繼續鬧下去,根本沒人理會。
雖說他嘴上總是硬氣地喊著“天下這么大,不相信沒有一個管這事的地方”,可心里頭跟明鏡似的,自己確實不占理啊。
就說那房子,本來就是違建,拆了也是合規合理。
而他三弟,確實是自己腦出血死的,而且還襲警在先,要是沒死,老三光是襲警這事,也夠蹲幾年的了。
至于越級上訪,他也明白這是違法的事兒,要是真敢這么干,不但達不到想要的效果,說不定還得再被抓進去吃牢飯。
可就這么咽下這口氣,他實在做不到啊!
房子沒了,老三也死了,這雙重打擊,讓他胸口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憋得他喘不過氣來。
想到這兒,楊大虎又狠狠地吸了口煙,吐出的煙霧在他面前彌漫開來,模糊了他那糾結又痛苦的神情。
下一步到底該咋辦呢?楊大虎腦子里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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