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去找狐雅寒的信息很快就被鼠族的族長傳到了各族族長的耳朵里。
他們的腦子即便再不好用,也知道這頭老狼估計是要向狐雅寒投誠。
一時間紛紛暗罵這頭老狼狡猾,有些膽子較小的獸族已經準備前往國會大樓,主動坦白自己過往的錯失,企圖以此減輕責罰。
畢竟他們可沒有虎族、獅族等大族這么雄厚的實力,根本經不起折騰。
但更多的獸族還是持觀望態度,他們也想知道,狐雅寒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后會如何處置這些主動交代的人。
虎族的族地之中,獅族族長金雷攜同鼠族族長一同走了進來,而向來以脾氣暴躁示人的虎族族長虎賁,卻慵懶的躺在王座之上,手里拎著一大瓶白酒,一邊審視著收集而來的情報,一邊大口喝著手中的白酒。
當看到金雷和鼠族族長灰影走近以后,才大大咧咧的揮手道:“隨便坐,你們也來看看我手中的情報,這是剛剛從神奈川傳來的。”
金雷接過情報,認真的看完以后,就順手遞給了灰影:“消息若是屬實的話,我們還是盡快去狐雅寒那里認錯吧。”
虎賁一口悶完酒瓶里的酒水后,有些不甘的說道:“我們準備來這么久,難不成就這樣放棄了?”
金雷苦笑一聲:“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我們連狐雅寒以及她身后的虞晨仙都完全不是對手,以你我的實力,即使獨立出去,又能如何?之前玩倒還堅信自立門戶是正確的,但此刻你給我看的這份情報,卻徹底打消了我的念頭,背靠大樹好乘涼。
虞晨仙的實力若是真的這么恐怖,咱們即使徹底上他的船又有何不可?”
虎賁不屑哼了一聲:“你真當對方是看中整個獸族的實力?”說著虎賁的視線轉移來到身形徹底隱藏在寬大袍子里的灰影身上,語氣揶揄地說道:“他不過是看上了狐雅寒這個娘們罷了,若非如此,他根本不會如此隨意的將我們整個獸族打發到這么一個偏僻的島嶼之上。”
這并非是虎賁一人的看法,絕大部分獸族,其實都看出來虞晨仙真正在意的只有狐雅寒一人而已。
所以他們才會在虞晨仙久久沒有現身之后,紛紛選擇反叛出去。
“即使明白又如何,虞晨仙或許并不在意我們,但是狐雅寒是不會輕易允許我們分裂出去的。”金雷略帶感嘆的說道。
這時,一直呆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灰影的聲音傳了過來:“我來這并不是為了聽你們二人吐苦水的,我們暗中扶持神姬落櫻試圖分裂獸族對島嶼的統治,并且背地里收買豐臣秀吉為首的島國異能者,妄圖在進行變革的過程中,對狐族勢力進行血腥的清洗。
這一樁樁一件件雖然沒有達成最終的效果,但其中損害的狐族利益可不是一星半點,既然如今反叛的事情已經徹底沒了希望,你們倒是說說,下一步該如何自保。”
自保!?虎賁與金雷相互交換了眼神,如何自保?換了是別的獸族如此坑害他們,他們勢必會宰了對方的。
虎賁將手中的酒瓶隨手扔到地上,淡淡的說道:“出來混,犯了錯就要認,挨打要站穩,事已至此,只能跟蒼狼這個老家伙一同去認罪了。”
金雷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不禁追問:“你不待蒼狼前輩的判決塵埃落定,便急于行動?”
虎賁苦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的灑脫:“認罪之事,貴在真誠,拖延非我本性。
生死有命,若真至絕境,亦不過一死而已,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