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
那股東雙手徒勞地抓著江河的手臂,雙腿在空中亂蹬,臉漲成了豬肝色。
江河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聒噪。”
金紋順著他的手臂蔓延至那股東的脖頸,瞬間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只聽得“噗”的一聲,那股東的腦袋如西瓜般爆裂開來,鮮血和腦漿飛濺在四周的墻壁和地板上,猩紅的液體順著墻壁緩緩流下。
其余股東們目瞪口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有人甚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會議室里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剛才還囂張無比的眾人,此刻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江河隨手將那具無頭尸體扔在地上,冷冷地掃視著眾人,龍形虛影在身后翻滾咆哮,低沉地說道:“還有誰,想試試?”
血腥味在空調風里翻涌,王德發膝蓋一軟,“咚”地跪在滿地碎骨殘渣旁,顫抖著摸出鑲鉆鋼筆在股權轉讓書上瘋狂簽字,墨水暈染成扭曲的黑花:“江、江爺!我有眼無珠!這5%的股權雙手奉上!”
張董事的貂皮大衣滑落在地,他哆哆嗦嗦解開保險柜,將紅綢包裹的股權證書塞進江河手里:“我這12%的股份,只求留條活路!”
財務總監更干脆,直接把印著公司公章的文件袋頂在頭上,像狗一樣爬著遞過去:“所有賬目都在這兒!我愿意當您的狗!”
其余股東爭先恐后地撕扯西裝口袋,有人掏出泛黃的股權書,有人顫抖著在空白合同上按手印。
金紋掠過之處,文件自動歸檔成整齊的卷宗,江河指尖輕點,所有股權變更書瞬間烙上金色印記。
林初雪看著滿地狼狽的董事,冷笑著將沾血的高跟鞋碾過王德發的手背:“當初父親被你們趕出公司時,可沒見你們這么乖。”
夕陽將林氏集團的玻璃幕墻染成琥珀色,江河手持燙金的股權證書,恭敬地遞到林承安面前:“伯父,林氏集團的所有股權已盡數收回,現在該您重新坐鎮了。”
林承安摩挲著證書上還帶著余溫的“林氏”印章,眼眶微微泛紅。
三年前被掃地出門的屈辱、得知公司被奪的憤怒,此刻化作喉頭哽咽。
他挺直佝僂的脊背,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頂層辦公室,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響,仿佛奏響王者歸來的樂章。
董事長辦公室的新銘牌被摘下時,周媚殘留的香水味還未散盡。
林承安親手將刻著自己名字的舊銘牌重新掛上,指尖撫過被歲月磨出包漿的銅質邊框,轉頭看向江河和林初雪:“這次多虧了你們。”
次日清晨,林氏集團的電子屏重新亮起“董事長:林承安”的字樣。
當他出現在董事會時,那些曾經背叛他的股東們紛紛低頭,大氣都不敢出。
林承安端起紫砂壺輕抿一口,目光掃過眾人:“公司賬目,我會一一清查。若是還有人不干凈……”
他瞥了眼墻角還未完全清理干凈的血跡,“趙宏的下場,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窗外,猛虎堂的虎頭旗在海北的天空獵獵作響,與林氏集團的logo遙相呼應。
一場風云變幻后,屬于林承安的時代,再次降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