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中醫?
“荒謬!”李教授抓起桌上的影像報告,“根據國際醫學標準,一切以數據為準!你這種靠‘摸肚子’的土方法,根本不……”
“他腹腔有異物。”
江河上前掀開被子,指尖按在張宏年腹部,“這里有硬塊,壓迫血管導致連鎖衰竭。”
“荒謬!”
李教授拍響報警鈴,“保安!把這個江湖騙子轟出去!我們做過三次全身ct,根本沒有異物!”
“普通ct看不到血管里的異物。”
江河從褲兜摸出枚銀色探針,“讓我試五分鐘,找不到異物,我自己滾。”“中醫?”
李教授盯著探針,忽然像看到怪物般后退,“張公子,您不會真的相信這種用幾根針亂戳的巫術吧?西醫的科學體系發展了幾百年,豈是這種封建糟粕能比的?”
“李教授,話不能這么說……”
“怎么不能?”
李教授抓起病歷本甩向江河,“你知道什么是雙盲試驗嗎?什么是循證醫學?中醫連解剖學都沒搞懂,就敢談治病——”
“夠了。”
江河打斷他,探針在指尖轉出冷光,“我沒時間跟你爭中西醫高低,讓開。”
“不讓!”
李教授張開雙臂擋住病床,“今天就算天皇老子來了,也得等我做完手術!”張承業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掏出手機:“江先生,抱歉,我不能拿父親的命冒險……”
“拿他的命冒險的人是你。”
江河突然指向張宏年的右手,“現在,他的無名指開始發麻了吧?十分鐘后,右手會徹底失去知覺,二十分鐘后——”
“夠了!保安!”
張承業怒吼。
兩名保鏢沖上來按住江河,林初雪剛要掏手機,卻被江河搖頭制止。
“記住,”
江河被拖向消防通道時,目光始終盯著張宏年,“他撐不到手術開始。”
“瘋子!”
李教授整理領帶,“張公子,別理這種嘩眾取寵的小丑,我們繼續——”
“我的手……沒知覺了……”
張宏年的聲音突然從床上傳來。
張承業猛地回頭,只見父親的右手像斷了線的木偶般垂在床邊,指尖烏青。
“李、李教授?”
“可能是輸液反應!”
李教授抓起血壓儀,聲音卻在發抖,“快!推地塞米松!”
“沒用的。”
江河的聲音從消防通道傳來,“那是毒針壓迫神經的癥狀,再過五分鐘,他會開始嘔血。”
“你閉嘴!”
張承業抓起手術刀沖向江河,卻在看到父親吐出黑血時猛然停住。
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張宏年的心率直線下降。
李教授瘋狂按壓他的胸口,卻看見老人用盡最后力氣,對著江河的方向伸出手——
“救……”
“想救他,就松開你的手。”
江河甩開保鏢,大步走到病床前,“讓西醫的‘科學’靠邊站。”
李教授后退兩步,撞翻了藥車。
李教授后退兩步,撞翻了藥車。
他望著江河俯身施針的背影,忽然冷笑出聲:“張公子,丑話說在前頭——”
他摸出錄音筆晃了晃,“這人強行介入治療,出了事全由他負責!”
“李教授!現在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