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白天殘缺陰脈,武藝也就比常人高些不太入流,但身體素質在那兒擺著,而且我那大自在法足以讓我單挑時立于不敗之地。”
“而且就算我打不動他,我就一直跑他又能奈我何?”李卯聳聳肩,往嘴里丟了一枚瓜子仁。
“大不了一直跑到晚上老子一劍給他捅了,他們肯定也想不到有人這么能躲。”
老薛撓撓腮,呵呵失笑起來。
說的倒也是。
但這法子估計只能用一次,而且保不準有人能認出來。
老薛忽而皺起了眉頭,想提醒李卯將那日大鬧胭脂樓的無面面具戴上,但不等開口就聽見后面車廂里傳出一道清冷成熟的聲線。
“登徒子,咱現在是到哪兒了?”
唰——
木格子被拉開,露出其中一雙清冷中卻透露出美艷無端的一雙柳葉眼眸來。
李卯輕咳一聲以手擋臉,將臉扭到一邊:“你急個什么,到了地方肯定會同你說。”
“嗯?”
美艷道宗一挑柳眉,疑惑的朝李卯看去。
“登徒子你捂臉作甚?”
后面的青鳳聞言也貼了過來,一時間兩雙幾乎一模一樣的柳葉眼眸都從那木格之中向外看去。
一熟美風韻,一清冷絕美。
李卯沒說話,將臉朝著外面的田野扭去,愜意地磕著瓜子。
美艷道宗面容含煞,暗磨銀牙,對于這登徒子無視她很是著惱。
合著真就是得到后就愛搭不理的?
這還只是啵個嘴,這要是....
只怕這登徒子就要上天!
“你過來車廂里,我有話要跟你說。”
唰——
木格子利索拉上。
車廂內祝梓荊拉著一旁青鳳的手,在那里等待李卯過來。
兩位氣質樣貌近乎一樣,蒙著白紗的絕美女子這么多天相處下來,彼此間的隔閡也都大差不差的消去,只要不提那尷尬的關系,平常就跟兩個有年齡差距的親友相處差不多。
平日里到也會說些體己話跟拉手關切。
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不提及過往,大概意思是想要從頭開始建立關系。
倒也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慢慢的一點一點來。
反正祝夫人一直是將青鳳當做自己的囡囡對待,但至于青鳳將祝夫人當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青鳳看了看那美艷道宗高聳的胸脯,撇了撇嘴。
按照她家殿下的話來講,她是正好。
但是每次同那劉氏在一塊兒的時候,她可都看在眼里。
一會兒你當嬰孩一會兒我當嬰孩的,嘖。
“少爺,這齊人之福可不是這么好享的。”老薛呵呵一笑,停下了馬匹。
李卯隨手將那瓜子皮撒到了一邊的莊稼地里,旋即背著手吊兒郎當的就朝那后面的車廂趕去。
青鳳肯定不會介意,他就是怕這大花臉嚇死那倔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