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嘴上功夫....
確實俊,而且貼心.....
翌日,工部侍郎慘死郊外家中一事傳遍整座京城。
一夜軍兵踏地,風雨飄搖。
惹得人神共憤,天子震怒!
只要是聽聞了此事的人,無不捶胸頓足,感慨痛恨。
這樣一位家住城郊的清廉官員,竟然就如此被荼毒人手!
夫妻兩口均是死不瞑目。
但好在其子嗣有在城中居住,也有在地方當官,倒是沒有斷掉這么一條血脈,不幸中的萬幸。
金鑾殿朝會之上,天子宋理龍顏一怒,下令革除入獄那羽林衛,巡護衛主要兩個負責巡護治安的部門軍官十余人,并責令擴大巡邏范圍,自外城向外一里。
同時對于工部侍郎盧靖遠其在朝為官子嗣各加官一品,賞金千兩,京城住宅十間,以表慰勞慚愧。
同時賜工部侍郎盧靖遠謚號忠廉,并下令加大對于江湖亂象的整頓監管力度。
將那已經繩之以法的兩名賊人無頭尸體掛在城頭七日,以懾人心。
至此,盧靖遠身死一事就此告一段落,一錘定音。
工部侍郎盧靖遠與正妻陳氏晚間于城郊家中休憩,一兩江湖賊子見錢起意,蒙面潛入其家中欲偷盜錢財,不過被發現后為掩人耳目怒殺二人。
隨后竄逃過程中被衛兵斬首,就地伏誅。
似乎就是這位工部侍郎的命不好,看來清廉還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一日很快過去。
午間時分,今日天色較暗,遠處一層烏云籠蓋其上,顯得天地郁郁十分。
城郊,一條通向那劈山宗的道路上,一輛馬車正平穩的在官道上行駛著。
李卯臉上涂滿了炭黑,正手里捧著一把瓜子坐在車廂前頭磕著,瞇著眼睛看著那河流旁,清一色縞素的住宅。
可見其家門前俱是上前吊唁的人群。
“少爺,這地方近期估計是不好過去了。”老薛同樣瞇著眼睛,抽了口旱煙吞云吐霧,臉上則是用白色脂粉掩住了那溝壑的皺紋。
兩人看起來一黑臉一白臉,甚是滑稽。
“嗯,這陣子不忙,等過兩天再去看看。”
“連到死都在念叨那井,可能他們的死跟這井里的東西有關。”
“而且...”李卯眼神趨于凌厲冷冽。
“藍面佛和白無常可不是什么善茬,豈會因為去搶一家城郊的民戶,而將自己暴露?”
“顯然同上次一樣也是受人所托,而且報酬的巨大讓他們無法拒絕。”
李卯將手指叩在扶手上,輕輕念叨:
“他們還敢重回京城,多半就是因為那劈山宗一事。”
老薛心頭也有此番猜測,不過見少爺先說出了口,當然是在一邊當著捧哏應和。
“話說回來,那些個宗門里的人物可都不是什么善茬。”
“僅憑我跟青鳳,只怕還不一定能穩拿下這鑰匙,老奴得提前給少爺您打好預防針。”
“麻雀營呢?”
李卯點點頭,并無多大意外。
“二百麻雀營便服步行,懷中藏刀,自四面八方朝劈山宗而去,少爺不用擔心,您保沒事。”
李卯點點頭,吞下一粒瓜子仁,輕聲道:“比武你們就是打不過也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