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想享福,怎么能一點累都不受?
反正遲早都要面對。
王府門房中,老薛抽著旱煙,笑呵呵的朝那聲音來源處望去。
老薛吧唧一口嘴,將煙桿在窗口上磕了磕,愜意十分。
“生孩子好啊,多生幾個大胖小子讓老奴多稀罕稀罕。”
“就是以后這輩分可能不好排。”
正屋當中,美艷道宗面色酡紅但冰寒如玉,森寒著目光,一手按著青荷肚兜,一手提著湛月劍,指著那睡眼惺忪的李卯咬牙切齒,玉臂一陣被氣的顫抖不停。
話說這法子確實管用,那大宗師的真氣不覺間調用出來,但道宗卻是一點副作用都沒有。
看來這味藥效力實在是猛。
李卯被一腳踹翻下了床鋪,落在那毛茸茸的青竹軟墊之上,那美艷道宗余香悠長的白色衣袍之中。
“我說小祝,咱都老夫老妻了,你還這么怕生作甚?”李卯揉著屁股,嘶聲連忙爬到了床尾將身子縮進了溫暖的被窩里,拿過衣服窸窸窣窣穿著。
祝梓荊長發自然披拂垂落,怒斥一聲:“誰跟你老夫老妻!沒臉沒皮!”
李卯挑起眉,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將被子牢牢裹住自己,身子往床尾縮:“你自己說的...”
李卯惟妙惟肖的學著原先祝梓荊的虛弱妥協口吻:“'你,你不準讓青鳳姑娘知道',況且我是在給你治病....”
錚——
鏤空光寒的湛月劍瞬間就抵到了李卯脖頸邊。
“你在說一句本宗就給你砍了!”
祝梓荊胸前劇烈起伏,抿著唇瓣頭上直冒熱煙。
某人被揭了老底,臉上的胭脂愈發殷紅似火。
不過原先那是她迷迷糊糊的,怎么能當真!
“本宗..那是被你使了妖法蠱惑!”
“我祝梓荊一身節氣,松竹傲骨,如何會為了茍活而委身于你!”
李卯雙手抱拳,一本正經夸贊道:“是,祝仙子之高潔之氣實屬小人生平僅見。”
“小人確實略懂一二蠱惑之術,見仙子生的貌美這才心生覬覦,還請仙子見諒。”
祝梓荊瞪大了美眸,被這登徒子這么快認錯的作態打了個措手不及。
看著李卯那認真的神情,她反倒感覺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你!”
“你知道就好!”
祝梓荊咬牙切齒,一把劍往前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她就是氣!
這無恥之徒怎么能那般欺辱她!
甚至還,還....
什么真陽灌體!
我呸!
你個無恥的混蛋!
“好了好了,我都道過歉了,別生氣,你衣服都沒穿好,也不怕著了涼。”李卯穿戴好里衣,下床將那幽香的衣物拾起,然后接著走上床去,趁著那道宗心思紊亂之時,溫柔的拉過手臂,將人拉到懷里。
祝梓荊自然不愿意,將劍撇到了一邊怕傷住了某人,豐腴的身子一陣掙扎:
“別碰本宗!”
“方才發生的那些都是意外!”
“你要是不給本宗忘掉,本宗就跟你同歸于盡!”
祝梓荊面色紅潤,拼了命的想要推開李卯。
這人之將死說的話可能是掏心窩子的話,但是你最后沒死那可就尷尬了。
一想起她跟囡囡的男人.....
她就臉上羞臊,無地自容。
只能不停的去怪罪李卯,以此減弱內心的愧疚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