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確實是這么說,不過....
就他們兩個人,她說不是就不是。
他必須得聽從她!
不過道宗這枯木逢春之際,顯然軟胳膊軟腿的不是李卯對手。
李卯一手箍住那豐腴款款的腰肢,一手細心的系上那纖細的肚兜系帶。
“好了,人沒死就行,我錯了還不成,大不了以后我慢慢賠罪。”
“你來欺辱我。”李卯嘴角微勾。
美艷道宗眉頭一陣陰晴不定,總感覺這話有些不對。
他道了歉,她難道就應該原諒?!
而且讓本宗欺辱你?
我呸!
打的算盤啪啪作響!
道宗再三掙扎,最后精疲力盡也沒有掙開,反倒讓李卯揩了不少油。
祝梓荊連連咬牙低罵,不過最后實在是累的不行,覺著這登徒子懷里甚是溫暖,她身子又是疲乏,倒也不想再多動彈。
兩人再次相擁靠在床頭。
李卯咬著頭繩,溫柔的替那將頭扭到一邊生著悶氣的道宗綰頭發。
梳理著那柔順的發絲,兩人默不作聲。
美艷道宗眉眼不虞,但不復遺忘憂愁,反倒敷上一層微不可察的明媚。
仿若雨后花蕊,盡顯嫵媚瀲滟,新妝昳麗。
“好了,生什么氣,以后日子還長,你慢慢收拾我不行?”
祝梓荊冷哼一聲,猛然扭過頭來,義正言辭:“你知不知道本宗可能是....”
李卯眨眨眼:“我自然知道。”
祝梓荊深吸一口氣,看著這登徒子眼中隱隱約約的亮光,還有原先這禽獸在她迷糊之時喊她的稱呼!
完全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美艷道宗忽而眉頭一蹙,難受的動了動身子,接著面上涌起莫大冰寒,擰住李卯的腰調動真氣就是一頓發力。
李卯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去掰那葇荑。
“你救我也就算了,可是你為什么不顧本宗的話,仍是全都....”
“萬一有了怎么辦!?”祝梓荊咬牙切齒,玉頰酡紅。
李卯吃痛痛呼:“那是療程必須的,真不是我故意的!”
“你!”
“去給本宗備水!”祝梓荊不打算跟他再扯皮,緊咬銀牙低聲呵斥一句。
李卯揉著腰,起身齜牙咧嘴的穿著衣袍。
“小祝。”
祝梓荊縮在被窩里穿著白袍,不吱聲。
李卯低頭系著瑯玉腰帶:“當初我在那餐館里見你的第一面,就在想,這女人為什么眉宇間總有那化不開的憂愁,撫不平的褶皺。”
祝梓荊手一頓,眸子微抬,朝那對著銅鏡整理衣領的男子看去。
他是側對著她,從鏡子里也看不見她。
因此道宗也是沒有拘束,直勾勾的盯著。
她想聽這登徒子要同她講什么。
“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就打定了主意,化開你那眉宇間的憂愁,捋平你的褶皺。”
“每一處褶皺。”
李卯緩緩推開門,吸了口外面的涼氣,蹬著黑金高靴朝門外走去。
獨留祝梓荊失神的靠在紅木床頭,忽而毫無征兆的嘴角顯露出一抹驚心動魄的癡笑。
眉宇間的憂愁再了無痕跡。
但后面那句話她定然是沒有聽懂,若是聽懂只怕就不會笑的這么開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