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瓊睫毛連番翕動,臉團酡紅如醉。
李卯一正人君子,絕不放棄任何一個絕佳機會。
僅是手一翻,一挑,霞帔旁對襟便抖落出來一條縫隙。
“唔~”
澹臺瓊醉倒于李卯懷中,欲罷不能以廣袖掩面,不愿讓李卯看見某些女兒癡態。
李卯卻是乘勝追擊,攻勢全開。
攔腰抱起罕見露出兒女羞癡之態的新娘將軍,步伐匆匆就要送入紗幔之中。
但臨走到一半卻忽而想起一事,腳步頓下。
澹臺瓊撩開長長搭在臉側之瓔珞鏈條,關切問道:“怎么了?”
李卯搖搖頭,將人放了下來。
“得先給我娘上炷香,不然為夫怕你一會兒下不了床,一夜就過去了。”
澹臺瓊柳眉一揚,淡淡道:“你說我下不了床?”
她好歹也是沙場拼殺過的女將軍,這事聽過但是沒怕過。
一次緊急軍況,她一連七天未曾睡覺換馬長途跋涉,腿跨皮肉都磨下去一層,還怕這個?
李卯感受兩道視線打在自己臉上泛著將軍淫威,脖子后浮現一層雞皮疙瘩。
“娘子,雖然你武藝高強,但是總歸術業有專攻,學也有專攻。”
澹臺瓊一聽這渾話禁不住面頰泛紅:“啐,你就是喜歡口花花。”
“為夫有一部專于那啥的秘籍,自是金槍不倒,娘子你還是莫要逞強。”
“你打得過我,還真不一定干得過我。”李卯燦爛一笑,若是不聽內容,還真以為是多正經一俊美公子。
澹臺瓊徹底沒話說了,偏頭過去實在是禁不住這人這般造。
雖說倆人就要成了夫妻最后一步,但是她還是面皮薄,受不了言語挑逗。
就是上手也好,她都不會這般被嗆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李卯將澹臺瓊放到地面,兩人牽手走至一處祭神香案前。
李卯將上面月老小泥塑放到一旁,空出位子,隨后取來一六炷香,在香案上印燃,遞去新娘三根。
澹臺瓊接過,恭謹捧在手中。
“娘,您說以后想看看兒子的媳婦會多么優秀,今個她就來了。”
“嘖,咱大周第一個女將軍,才二十多就當了二品鎮國將軍!”
“娘子,咱們拜我娘,拜上一拜!”
李卯笑容含蓄,牽著一旁新媳婦兒的手躬身而拜。
澹臺瓊嘴角勾著一抹和煦微笑,心頭暗道:
“婆婆,兒媳以后定然不會讓相公受了委屈。”
澹臺瓊同樣躬身拜下。
香案之上青煙裊裊,檀香撲鼻。
三拜過后,李卯便如同牽手要去躲貓貓的小伙伴一樣,邁著輕緩短步,摟著新妝英氣之新娘子。
每走一步,女將軍身上的嫁衣便松散幾分。
先是最外層披在肩頭之霞帔,率先落了蘭花絨毯上。
接著是外層厚重廣袖紅袍,刺鳳裱花,如水幕一般緩緩落了地,堆落地面。
女將軍面色愈發紅潤,瞳子愈發波顫
一雙咸豬手善解人衣。
明明兩人都在走著,可偏偏身上掉落衣物的速度卻半點不曾減緩。
約莫到了紗幔床沿,里衣內裳退的七七八八。
李卯卻突然頓住腳步,喉頭一骨碌,看直了眼睛驚中帶喜:
“娘子!你?”
澹臺瓊卻慌忙用玉臂攔著那一對滾圓酥胸,輕抿唇瓣,雙腿并攏藏著妹妹:“我....我上戰場慣了,素來不喜歡肚兜,一般都用繃帶纏著。”
“回了京城不上陣,便沒有再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