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回想起那紅粉雙珠,口干舌燥道:“我還以為是你嫌麻煩才空著。”
澹臺瓊雙手抱胸,肩頭白皙如玉洗,人面映紅,一言不發橫了李卯一眼。
隨后匆忙撩開紗幔。也沒讓李卯看清楚,一溜煙便鉆進了紗幔,拿過鴛鴦紅被圍于身上,顫著睫毛道:
“別嘴貧,我只是圖個方便罷了,沒你想的那般齷齪。”
李卯笑容曖昧微妙,起手解著剛剛穿戴齊整沒多久的婚裝。
雖說上手過,但是他還真沒看過娘子白白嫩嫩的模樣。
看的澹臺瓊心頭發臊,破天荒冷淡性子也被勾出來絲絲羞恥。
于是便偏過頭咬著唇瓣,按著薄被,任李卯說什么都死活不搭理。
“娘子,今天你同我所言,要是玉容開心了,你就什么都依我可還作數?”
澹臺瓊深吸一口氣,將胸口捂得嚴嚴實實,半點不泄春光,平復心情道:“我自然不會食言。”
李卯不由分說,一個虎躍便撲進了紅紗幔之中。
撓癢不輕不重笑聲矜持向外傳遞。
床上兩人嬉鬧在一團。
李卯本想直奔主題,但卻被女將軍用腳抵著胸膛向下壓,費老勁將一張分明彤霞若陽,白里透紅的臉蛋探出紅紗慢。
眼中蕩漾情動波光,但仍閃爍絲絲羞恥清明。
紅唇輕呼間,一口氣息卷著幽幽火苗倏然熄滅。
燈滅瞬間,露在紗幔外,嫵媚柔情逐漸替代融化英氣淡泊的鳳冠螓首,堅持為難一掃而空。
旋即瞬間便被拽著胳膊,倏然一同縮了回去。
“李卯,你就這么著急?”
女將軍在李卯懷中縮成一團,咬著牙關輕斥一聲。
雖說平日里什么胡鬧揩油的隨了她,她心里也不拒絕,對此并不敏感。
甚至覺得自己就算是洞房花燭夜也不會有太大情緒波動。
到底是經歷過太多生死的人,情緒穩定的很。
可是嘴上那么說嗎,真要到了這一時候,還是禁不住心頭羞澀難言。
正所謂嘴上說的都是空的是虛的。
用嘴去落實才能出真知。
“娘子,你不是說什么都依我?”
紅紗幔間,澹臺瓊平躺床面,發絲攤開,玉面酡紅,如同海棠花盛開般綺麗嬌艷。
渾身軀體宛若一尊白玉,凹凸有致。
雙腿勻稱有力,自是常年駕馬巡邊的功勞。
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則瘦。
李卯雙眼放光,終是俯下身子。
“娘子。”
“嗯!”澹臺瓊悶哼一聲。
但歷經沙場終是不會就這般輕易失態,仍然咬著玉臂,偏頭眸光羞臊,不發一言。
李卯嘴角微勾。
“娘子,你回夫君一聲。”
澹臺瓊死死咬著牙關,不敢出聲。
到底是一鐵血女將軍,豈是這般容易就繳械投降?
“娘子。”
娘子現在還年輕,還得去邊關,他不想這般早就讓娘子懷孕。
但也不能浪費,這可怎么辦才好?
有了。
“嗯?唔!”
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