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草垛里,兩人擺出來那般羞人姿勢。
又比如那次盧靖遠宅邸中,將她的腿扛得那么高。
桑二娘輕啐一聲,脖頸蒙上紅霞。
可好像都是不得不為之,真要對她來說還真是規規矩矩。
上次打撈金銀的時候也主動給自己蓋上破洞。
能不碰自己就絕對不碰,而且前兩次走的對她一點留戀都沒有。
要不是這廝前邊亂碰她,她還真就信了他的邪!
算了,保險一些好了。
萬一這人裝君子不就范自己不就丟大了。
桑二娘款款起身,搖曳柳條腰肢美美哼著小曲兒,擺臀去了里間。
最后在一堆化妝盒,衣箱柜子最下方,一紅口大木箱子中翻來覆去的找。
“找到了!”
桑二娘艱難將箱子挪出來,一點一點掏出來翻看。
“摘花散?”
“君子淚?”
“一夜快活散?”
“小牛犢藥?”
“鹿王粉?”
“金槍不倒丹?”
桑二娘托腮跪坐看著跟前一大堆塞著紅紙的瓶瓶罐罐,面頰微紅,直發愣:
“我什么時候弄得這么多春藥?”
“不管了,都帶上些。”
“管你天煞地煞的,老娘我藥不死你。”
桑二娘氣喘吁吁用一布包裹上,抱著便往外走去。
也忘了這些藥具體功效是什么了。
不如一塊兒全拿走算了。
那色胚身手不錯,體格還....很硬朗。
得多下點猛藥。
桑二娘走著走著,忽而想起一事,將瓶瓶罐罐裝好后,去了床頭枕頭下邊翻出來一本發黃的圖冊。
上面繪聲繪色,圖畫齊全,就是有些破損不堪。
顯然是鉆研了好幾遍。
到底是好學。
桑二娘坐下床沿深吸一口氣,面兒酡紅認真翻看著:
“萬一他也是個新手,以防萬一...”
“得復習一下。”
“唔,這個太羞恥了,我好歹也是澹臺家的夫人,那色胚又知道我的身份,不能太丟臉。”
“這個?”
“不行....”桑二娘若有所思揉了揉膝蓋。
最起碼得墊些東西。
也不知過了多久。
桑文娘蹣跚從床沿起身,臉色如發燒了般紅潤,走到一處柜子中取出來一件修身夜行衣和面紗,遮住渾身深紅裙襦包裹之前凸后翹,最后默然坐在屋中央掐算時間。
直至天色徹底昏暗下來,桑二娘這才背著裝有棉毯瓶罐的包袱,心臟怦怦跳,秀目之中期待忐忑并存,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