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爽的
桑二娘眼里都是水潤。
“我聽玉容說,你們這幾天基本上天天都是半宿半宿的來?”桑二娘輕哼一聲,享受著李卯的肩頭,輕聲問道。
李卯老臉一紅,輕嘶一聲又是嘀咕怎么玉容又將這話說了出去。
媽寶女!
“咳..玉容都跟你您說了?”
“差不多,玉容心里藏不住事兒,她自小又跟我親近,什么都說很正常。”
“但是二娘可要跟你們說道說道,年輕時候身體硬朗很正常,但是以后可不好說,說不得就要落下什么病根。”
“甭提你還不止玉容瓊兒兩位妻子,外頭可天天都在傳你紅顏良多,再別說外面還有些什么露水情緣的紅顏。”桑二娘抬起眸子,眸光莫名看向李卯側臉。
李卯微微顫抖握著酒杯喝酒,對于二娘三言兩語就將他猜了個透徹實屬汗顏。
二娘不知道兩儀圣法,他也不好頂撞,只能暫且應答道:
“二娘說的是。”
“莫要怪二娘嘮叨,二娘也是對你們好。”
“我跟玉容說了,一個月兩次如何?”桑二娘緩緩直起腰肢,并腿而坐拍了拍裙擺,片刻后又難受動了動臀兒,扯了扯衣領。
李卯:“……”
一個月兩次他當然行。
但是只怕兩位新娘子不答應。
玉容正是調焦的關鍵時候。
大娘子更不用多說。
常年在邊關受苦勞累,回了家無非就是享福。
自己享完福,小妹妹不也得享享福?
二娘你這話說的。
您好歹也是過來人,怎么就這般狠心讓兩個侄女獨守空閨的。
“二娘,這...”
桑二娘眼睛一瞪,一股子潑辣勁兒立時涌現:“你什么體格,玉容什么體格。”
“你當真不知道你是個什么情況?”
李卯一愣。
這話說的
好像二娘你就親身經歷過似的
桑二娘不緊不慢補充道:“玉容都找我說了,都快被你...”
“咳,有些話太葷我也說不出口,反正你要曉得玉容是你的妻子,可不能當什么物件好不愛惜。”
“她們小不懂事,你就得懂事些。”
桑二娘“極其自然”的挽住了李卯胳膊。
李卯胳膊深陷泥沼,只是渾身僵硬不敢直視。
他記得
他跟二娘沒這么熟吧
怎么好像就幾天的時間,二娘就這般跟他熟絡,連一些親昵舉動都是水到渠成般,絲毫沒有任何介意。
李卯秉持不頂撞長輩的原則,硬著頭皮應答道:“二娘您說的是,我以后自然會多注意些。”
雖然玉容樂在其中,大道逐漸接納寬敞,但是既然二娘這般說了,那他也不能當面頂嘴不是?
回去該是怎么樣還是怎么樣。
若是他率先不理會兩位妻子,瓊兒可能會默默擔下。
但是玉容不好說,只怕就要罵他什么對她不感興趣了,是個十足的負心漢。
桑二娘見李卯答應的痛快,滿意輕輕頷首,接著目光流轉至面前桌上酒杯之時,忽而眼珠子一轉。
桑二娘伸出葇荑抓向酒杯,旋即“一個不小心”,沒拿穩“啪嗒”便灑在了李卯身上。
“哎呦,都怪二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