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又是臉上一紅。
這話能對二娘說嗎?
而且昨夜就根本不是玉容,而是那個癡女剪紅春!
但是當家長輩在跟前,難不成他敢說昨夜跟他在一塊兒的不是妻子,而是在外面的紅顏?
若是這般說了,那就都別辦了,掀桌子算了。
桑二娘饒有興趣看著,心頭輕哼一聲。
這天煞原先跟她相處時看著挺對她不屑一顧的人,到了現在她還能給人說的跟個純情小郎君一般面紅耳赤。
這種感覺可當真舒坦
就好像發現了對面深藏已久的反差人格似的。
桑二娘循循善誘:“說吧,二娘都是過來人,這有什么羞不羞的,而且今日玉容狀態不太對,二娘問這個其實也想知道是不是你們行房時出了什么岔子才導致的,你就說說跟以往圓房時有沒有區別就好。”
“竟有此事?”
李卯擰眉沉吟。
玉容狀態變了?
可是昨夜他根本沒和玉容在一塊兒,這讓他怎么說?
李卯思忖間,思緒不覺間便回到了昨夜那個迷糊的夜晚。
而桑二娘
癡女剪紅春已經悄然動著美腿,不經意間將腿蹭到了李卯腿上,秀美眸子間小女兒般的俏皮刺激涌現。
“昨夜,確實區別跟以前挺大的...”
桑二娘心頭一突,輕咬唇瓣抽了抽鼻子。
“怎么個大法?”
“就是...”
“玉容更聽話了,更耐......”
桑二娘并了并腿,耳尖嫣紅,接著似又是隨口一提道:“同以往感覺如何?”
李卯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昨夜我喝醉了,二娘還是不要問了,我也道不出個所以然。”
“只是模模糊糊覺得昨夜確實同玉容以往更契合了些....”
“嗯~”
桑二娘渾身一顫,小腿都在打哆嗦。
“二娘你怎么了?發燒了?”李卯關切看向二娘那通紅面頰,下意識伸出手按向那劉海兒下之白皙額頭。
桑二娘醉醺醺靠在李卯肩頭,任由李卯按著,迷糊道:“沒事,就是昨夜被人聒噪操勞,有些沒睡好,疲乏罷了,讓二娘靠一靠休憩一會兒就好了。”
李卯點點頭不疑有他,收回確實滾燙的手掌,側了側身子讓二娘靠的更舒服些,一手端起酒杯斟滿。
而桑二娘則是余光打量李卯動作,紅唇微勾,面頰紅潤如嬌花,心頭甜蜜的緊。
其實日后就是她不暴露身份,就這般找些小刺激也不是不行。
一邊的李卯卻感覺不對勁兒了。
怎么感覺旁邊的二娘發燒越燒越熱,整個身子就如同火烤一般炕的他悶熱無比。
絲絲甜香隨著溫度驟升而沁入鼻腔之內,膩的發慌。
李卯側頭看去見二娘眼眸微闔,似在養神,便又自作主張伸出手按在那白皙額頭上,細細感受。
二娘更燒了。
李卯稍一皺眉,運轉絲絲至陽真氣便輸送進去裹挾著二娘體內紊亂氣息往外絲絲逸散。
而桑二娘則是愕然一睜眼,感受這廝熟悉的氣息在體內亂竄
“嗯~”
“這,這是如何?”桑二娘輕咬唇兒問道。
李卯認真道:“二娘,您體內心火龐雜,我恰好會一些法子,幫您散散火,可能稍有不適,您暫且忍著些。”
桑二娘輕出一口熱息,點點頭緩緩閉上眸子。
這廝的真氣
怎么會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