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白貉作壁上觀,坐在梁上托著腮,饒有興趣看著對坐相距不過兩步距離遠的兩人,同時運轉真氣化解春藥。
廟內不多時便升騰起來一層紅霧。
濃的齁人,一呼一吸間可都是滿滿的科技狠活。
一般的采花大盜在水里下去一小撮春藥,只怕對方就要神志不清,化作欲望的野獸。
而這一瓶里頭,不知道是多少撮“烈女淚”的量。
約莫一刻鐘過去。
中間某道僧袍身影,終是輕微晃了晃身子。
玉白貉眼中紅芒一閃,敏銳捕捉到寇玉門那脖頸之上沁出來的細密汗珠,以及那微微蹙起的娥眉。
“這老白毛皮膚這般白,大白皮鼓不讓男人好好稀罕豈不是暴殄天物?”
不過出乎玉白貉意料的是。
對面那好色成性,風流多情的李卯,確實一直穩坐蒲團,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么這臉都紅都不帶紅的?
玉白貉詫異皺眉,心想難不成是這變態怕被她閹了,偷偷運轉真氣?
玉白貉當即一躍而下,長發在空中蕩起,不多時便踱步至閉目凝神的李卯身前。
李卯雙目緊閉,上身硬朗挺拔。
坐如鐘般渾身可見肌肉紋理映出白袍。
而面如冠玉間眉飛入鬢,一雙桃花眼間更是裹挾絲絲輕佻邪魅,恍然間就好像是一尊俊的不像話的玉雕塑而非什么真人。
玉白貉視線微微呆滯片刻,而后偏頭輕哼一聲,上前遲疑伸出手,緩緩按向了李卯胸膛。
“嗯?”
李卯猛然睜開一雙冷冽眸子,蹙眉攥住胸前那冷潤葇荑。
抬眸看去,發現那紅眸瘋批女正居高臨下,一臉嫌棄看著他。
“你個色胚!”
李卯一臉懵肩膀挨了一巴掌,而后便見玉白貉調轉方向向著白毛圣姑湊去。
李卯納了悶。
你先動手摸的我,你罵我色胚?
玉前輩,你是不是有些臉皮太厚了?
“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用真氣作弊,別給本座多想。”玉白貉冷冷背身解釋。
李卯輕輕搖頭,繼續陷入靜心凝神。
兩儀圣法不光是雙修法門,而且只要兼用陰陽訣,那便是一個自洽的調理體系。
陰陽二氣在胸口間流轉,既不會讓陽氣太盛沖昏了頭腦,也不會陰氣太強傷了身體。
但好像這些都不太重要
最重要的是
好像是因為剪紅春這婆娘那天給他一下下了十多種春藥
他現在,似乎對春藥都有點抗藥性了。
不是?怎么這春藥他沒一點感覺的?
那一頭,玉白貉瞧著寇玉門額間沁出豆大汗珠,威嚴面頰夾雜緋紅,欲罷不能間眉頭如山峰般綿延起伏。
仿若海棠花般綻放出那不同尋常之瑰麗風情,再配上那龐然兇物。
玉白貉忍不住食指大動起來。
嘖嘖,這身段,跟師清璇一個樣。
但是師清璇都已經想開不再練什么無情大道,倒是你,不若就讓本座幫你一把。
反正跟這廝春風一度也不算什么壞事。
這廝就先便宜你了。
玉白貉緩緩伸出手,搭在了寇玉門脖頸之上,輕柔摩挲
而寇玉門明顯身體一顫,呼吸粗重幾分,腦海之中設立的屏障微微皸裂。
最后一股腦被擠入相當多的記憶或是臆想片段
是昨夜李卯親口所說:“白毛怎么了?那是他們有眼無珠!”
又比如今夜李卯同她談論佛法時,那張全神貫注,俊美無儔的臉龐。
以及方才李卯側立她一邊,伸手給她傳輸真氣溫養
到最后,甚至還看見李卯單膝跪在她面前,深情款款道:“玉門,我愛你一輩子。”
?
!
寇玉門呼吸變得急促幾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