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蹭的就軟了,也沒什么別的。
黃蒲團之上,寇玉門被綁住胳膊,螓首微垂,白發凌落在額前,遮住些許風光。
頭上蓮花冠熠熠生輝,本來是這圣姑的象征,但是現今儼然一副敗北模樣,倒是更增墮落的刺激
寇玉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盤坐蒲團卻也冷靜下來,靜心屏氣。
只不過不時下意識輕舔唇瓣,似在回味些許片段
梁上玉白貉看在眼中,面無表情,手中的一點催情真氣被悄然化解收入袖口。
旋即微微闔目,瞅了眼剩半截的香火后,抱胸假寐。
剩余半個時辰,兩人竟是相當輕易的順利度過。
玉白貉高坐梁上,一條修長高高翹起,眼神斜睨盯著下頭那炷香緩緩燃盡。
李卯抬眼望了眼香火,又看了眼對面同自己相距不過兩步的白毛熟婦,輕嘆一聲‘他就這般不明不白被圣尼前輩強吻輕薄了’,解下白袍上去披在了寇玉門身上。
李卯腦殼痛
不曉得之后兩人還怎么相處,以后估計一睜眼,看見圣姑這張臉,就想起來兩大團在自己眼前晃蕩
李卯將一道真氣灌入寇玉門體內,算作提醒:“圣姑,時間到了。”
話音落下,寇玉門耳朵動了動,身子一顫,調動真氣。
那紅霞密布的玉面一瞬之間又化作菩薩般的高貴圣潔,白潔無瑕。
腰桿直起幾分,儀態重歸自信從容,將李卯的白袍撐的老高。
但一雙眸子睜開間盡顯茫然恍惚,顯然對方才發生了什么一知半解。
只記得方才記憶中某個厚顏無恥的后生對她軟磨硬泡,蹬鼻子上臉直接將她按在了地上...!!
寇玉門猛然看向對面那李卯,看見對方起身衣著得體,這才松了口氣。
“原來是一場夢....”
“這春藥當真強悍,不過以老衲的心境,度過去自然簡單輕易。”寇玉門自得點點頭,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白袍。
寇玉門感覺衣物入手相當柔順,是上好的綢緞料子,但手感與自己的僧袍截然不同
“咦?這不是老衲的僧袍?”
寇玉門后知后覺低頭看去。
……
小廟門前,破舊門板向外析出光芒。
李卯正腰酸背痛用手絹擦著身上的口水,立在那高挑黑發御姐身邊。
“玉前輩,那賭約?”
玉白貉睨了李卯一眼,飛快在李卯那鼓出來的肌肉上一瞟:“賭約自然是你們贏了,但是銀子你同樣得到位。”
李卯直起腰笑道:“自然是,所以前輩準備怎么取這筆銀子?”
玉白貉眺望窗欞外圓月,說道:“把銀票給冬兒即可,我以后會過來取,至于那個白嫩女人,本座說一不二,說不會再動就一定不會再動。”
李卯試探道:“代表整個天火教?”
玉白貉翻個白眼,冷笑道:“是,代表整個天火教。”
李卯松了口氣,可別玩文字游戲說你不出手,然后第二天派人再來給太子他娘給砍了。
“不過本座倒是詫異,你是怎么能在‘烈女淚’作用下,扛住這老白毛的誘惑的?”
“脫光了爬到你身上你都不要?”
“你還是不是男人?”
李卯尷尬咳嗽一聲:“可能是玉前輩在這里...艷壓群芳,我心不在她身上。”
“嗤——”
玉白貉冷笑一聲,一副對李卯這諂媚之言不屑一顧的模樣。
而后奪門而出,一言不發往外走。
“教主,您去哪兒?下山的路在那邊!”
“本座用你說?”
……
李卯看著緊閉的門扉,悻悻碰了一鼻子灰,念叨一聲道上的大佬真不好恭維,就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袍子還在那白毛圣姑身上。
李卯扭過頭去,然后便看見寇玉門不知何時已經穿戴完整自己的僧袍,閉目打坐。
自己的白袍則被疊的整整齊齊的擺在一邊。
李卯愣了愣,沒看見搖搖晃晃稍稍有些不適應,當然這話好像有些不恰當
“圣姑...”
寇玉門不搭理他。
李卯見狀打消呼喊念頭,上前將自己的衣服拿走后,躬身一拜,轉身出了廟門。
吱呀——
廟門緩緩關閉。
菩薩塑像前,寇玉門復雜至極,睜開一雙羞恥欲絕的眸子。
那陣陣現實中的記憶立時涌入大腦
越看越心驚
越想越想找個地方直接自我了斷了
竟然是她沒把持住
而且要不是那李思懸堅持,說不定兩人就就地當了魚水夫妻!
那可是冬兒的情郎!
她怎么就這般不講廉恥,給人看了個精光?
而且她還蠻不講理,將人按著強吻!
寇玉門偏過頭去,咬著唇瓣,那威嚴眉頭竟是少見溢出來絲絲嫵媚風情,脖頸披上一層粉紗,女人味十足。
“唉...”
又是一聲惆悵長嘆響徹廟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