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教的骨劍劍客...”
“天火教確實有這么一號人物。”
“天罡壇的壇主,天罡之首,繡天鶴。”
百合漠然瞇了瞇眼,眼底猩紅一閃而逝。
……
翌日,江南各地經前陣子天火教鬧得各種事而擾得極不安寧。
特別是還卡在過兩日武王世子,兼六部監察使代天子巡江南這么個時間點上。
到底敏感多事之秋。
武王世子作為當今大周的特命命官,親王之子,享有贊名實權無數,這次下一趟江南下來勢必要給江南那幫過了太久安逸生活的人上一堂大課,掀起一大片腥風血雨。
而為首,便是那西門晃貪墨數萬兩白銀不翼而飛之事。
據行程推斷,世子大船將要在兩日后上午抵達金陵金玉灣。
消息一經傳開,金陵等地再次炸開了鍋,不曉得多少人都已經動身就要往金陵趕,一睹那位年少權臣的風姿。
無論相貌也罷,氣度也好,還是那堂堂六部監察使的睥睨。
……
清晨時分,李卯于溫家大少溫若光的激動鬼哭狼嚎聲中醒來,就準備去白云庵走一趟流程,順帶問一問白毛圣姑上次療養可有效果。
上次不動被碾了十來遍,總覺著藥效到的不夠深。
后頭好歹給他放寬了些限制,但還是拘束的很。
“我偶像就要來了!”
“我偶像!”
李卯瞅了眼院子里發瘋的溫若光,無奈捂臉快步往前走。
結果沒走兩步就被溫若光喊著:
“我的偶像啊!姐夫!”
“武王世子!我的標榜!我的未來啊!”
“我要去金陵看我偶像!”
李卯無奈一嘆,快步匆匆去了白云庵。
上午時分,白云庵。
李卯趕到白云庵之時,柳冬兒正跟慈宮圣姑在佛廟里頭敘著家常。
柳冬兒跪坐蒲團,于菩薩像前依稀有幾分白毛圣姑的圣潔風度,同時一眨不眨的打量著眼前那位眉宇間掛著威嚴,宛若一尊威武菩薩像般的圣姑。
“師父,這個月咱們白云庵開銷大概是五十兩銀子。”
寇玉門輕輕頷首道:“嗯,這些事交由你打理,為師是再放心不過。”
柳冬兒遲疑在寇玉門臉上流轉片刻,最后提了句題外話:“師父,徒兒總覺得....您最近氣色變好了些,還年輕不少,難不成李卯的解毒對您真的有用?”
“若是如此,師父日后可要多多讓李卯來解毒。”
“....冬兒你有心了。”寇玉門喟然一嘆,深深看了眼柳冬兒,便再緘口不言。
柳冬兒見師父沒了再開口的意思,便退出了小廟,結果扭頭一看,發現李卯就在身后不遠處站著。
柳冬兒眼睛一亮,抿笑道:“李卯,你怎么來了?”
李卯禮貌笑了笑:“想你了,便過來瞅瞅。”
柳冬兒紅了面頰,小心翼翼回看了眼小廟后便扯著李卯走到一邊:“我師父就在里頭,你可別讓她老人家聽見,不然又要生氣,不讓你來怎么辦。”
廟內,寇玉門聽著外頭某人的聲音,心頭微跳之下,呼吸稍有加速
同時聽著冬兒所言,什么她會生氣拆散他們的事情,更是心中愧疚十足。
傻徒弟
你的情郎都被為師按著
又親又抱,又那啥的
唉
作孽啊
只不過不似以往的純粹的愧疚,這次也不曉得是為什么,她心里竟然是大逆不道溢出來絲絲心悸的電流感
俗稱刺激
她也不曉得為何她修行三十余年,為何會生出來這種不德念頭。
明明那是她的半個
不行,絕不能一錯再錯,這次他來,就算是為了解毒她也不能再縱容兩人關系這般發展下去,她也是昏了頭才會接受這種解毒法子。
寇玉門威嚴美眸一堅定,攥緊了拳頭暗自堅定信念。
上次腰酸的不行,而且還有點
跟春宮圖上說的大相徑庭,更不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