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洞庭山,位于楚王府正中央臨近內府地段,非自然形成,但卻山高十丈,山角嶙峋宛若石雕,中有空洞。
四面圓形環水,以四座橋梁連接大道,山頭有山下設有亭臺,綠植倒豐茂,但山頭卻是光禿禿一片,不著片縷。
洞庭山說來歷史也悠久,乃是百多年前楚王爺爺輩的那位江南親王,花了估摸十多萬兩銀子,硬生生搬山堆土砌上去,這大湖也是費上不少周折人力開挖。
三十年前來江南時候宋衛覺得這地方不錯,頗上畫,潑墨丹青也都相宜,便不再挑地方就將此地占了下來。
當啷當啷——
正北拱橋上,一輛馬車晃晃蕩蕩往山頭趕,馬上的金鈴鐺提溜作響。
車廂內,李卯用手帕擦著滿臉的胭脂口水,整理被拽的散亂的衣襟。
玉前輩是真虎,總覺著這外頭要是沒這個趕車的車夫,他能被當場干翻延續上回沒干完的事兒。
舌頭都腫了。
本來一向是他把幾個姨的小嘴兒弄腫的,但玉前輩到底是武圣人間體,按的他老老實實動彈不了。
遑論還有一身雄厚真氣,什么絕學手段齊出:
蟒蛇纏繞,章魚大
他饒是長處在身,但施展不了黑龍開山什么的自是手無縛雞之力。
玉白貉則是眼底帶著幾分得意,發絲蓬松散亂,玉面緋紅靠在軟墊上瞧著眼前自己的杰作。
“殿下,地方到了,是最靠里的永清亭。”
玉白貉聞言悄無聲息彎下腰將地上的鞋襪勾起,愜意穿戴。
李卯則是撩開一邊窗簾朝外打量。
卻見假山乃是中空,中間修有那么一遭石臺上的朱紅圓頂亭子,亭子中間又是有一圓形空洞,下邊可見澄澈湖水與其中魚蝦水物。
李卯摟著玉白貉柳腰下了馬車,鼻腔間撲面而來的便是濃濃水氣與亭臺旁栽種的綠樹清新。
玉白貉蹙眉同李卯使著眼色,努嘴向那趕車的馬夫。
李卯一愣,而后后知后覺吩咐道:
“嗯,你先自行回去,我們兩人在此歇息。”
“是,殿下。”
車夫也知道寡婦滋潤銷魂但就是纏人蝕骨,碰巧王府戒嚴,也就世子能這般隨意出來游玩,這左右沒有人,一個寂寞寡婦,一個俊美郎俊,湊到一塊兒干柴烈火,那不得做點愛做的事。
“嘖,過兩日王府解除戒嚴了可得去窯子好好找個大屁股婆娘,苦誰都不能苦弟弟。”
踏踏——
當啷——
馬車緩緩遠去。
亭臺間,玉白貉饒有興趣打量四周,最后尋得一處長條寬大的牡丹紋石桌。
約莫一人長,兩人寬
玉白貉不著痕跡睨了眼身后那踱步慢悠悠觀著魚塘,頗有儒雅書生溫潤慢條斯理的死變態。
“咳,來這兒做。”
“哦。”
李卯也沒想那么多,聽見玉前輩喊他便趕了過去。
走到跟前就發現玉前輩不走尋常路,不坐在凳子上直接坐在了桌子上。
紅瞳妖異,閃爍吃人紅芒。
發絲宛若飛瀑碎花,攤開在桌表,一手抱胸,一手支著桌面,兩條大長腿傲然交疊,露出那大腿處的蕾絲系帶
兇得很,差點就逼視他了。
也不曉得是不是錯覺,玉前輩領口感覺像特別整理過,露出來好大一條白縫
玉白貉笑吟吟拍了拍臀邊空余位置:“來姐姐這兒。”
嘩啦啦——
水流潺潺,假山之中蔭蔽半遮,參差播撒金陽,壓制幽靜得很。
李卯坐過去也沒見方才滿眼想把他一口吞完的玉前輩有什么動作,就把頭側枕過來安安靜靜觀中間的魚塘。
“玉前輩,你可了解楚王這個人。”
玉白貉掀起眼皮詫異道:“楚王?”
但隨之便知曉小男人是因為皇后一事懷疑起楚王來,但她也確實對楚王不太了解,便搖搖頭回道:“本座對于江湖事大多知曉,但對于地方政事官員卻是一知半解。”
“你要問我哪個宗門的姑娘潤,哪個江湖有名的夫人美婦屁股大好生養,哪個劍宗的寶劍利我倒是如數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