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眨眨眼:“哪個夫人屁股大好生養?”
玉白貉一挑眉,瞇了瞇眸子不敢想這廝膽子這么大,在她跟前真敢問別的女人。
但她也不是什么小肚雞腸。
玉白貉輕哼一聲道:“第一個,就是白云庵的白毛老尼姑,屁股大奶水足,你要掀翻了她,以后生十個兒女都餓不著一點,你也餓不著一點。”
李卯頗有體會,贊同道:“玉前輩說的是。”
“但是你放心,上次那老尼姑明顯對你動了春心,只要你想,姐姐我有一百種法子把她弄成蕩婦送到你床上。”
“咳...”李卯想跟玉前輩說話不能說的這么葷,但轉念一想平日在白云庵里的圣姑
好像也說對了七七八八,基本上就是一嗅就暈,一吃就直犯迷糊。
“第二個。”玉白貉若有所思看了眼一邊白衣公子。
“這人你估計認識,但是不曉得你跟她關系到底如何。”
“誰?”
“玉衡山的掌門人,正道道宗祝梓荊。”
岳母大人,呸,叫順口了。
小祝啊
“清冷夫人,守寡十來年,柳葉仙子眉,豐腴仙妃身,我見過,生養過屁股很肥。”
“若不是有過一任丈夫,跟你師父多半就要并稱江湖雙清。”
“但你應該不介意,是不是還覺得更刺激些?”玉白貉冷笑一聲。
李卯靦腆一笑:“玉前輩你這話說的。”
著實刺激
“但是祝梓荊多年來對男子不假辭色,也不像能開第二春的心態,這就先不談。”
“第三個,是江湖多年前有妖女這名頭加身的一號人物,后來傳聞說人退隱下去,老實相夫教子,也算是夫人。”
李卯眨眨眼不置可否,合著說的這仨人他都挺熟。
插不多能到交心好友那一層吧。
玉白貉見李卯一直不吭聲,也不想再提別的女子,開口問道:
“你怎么突然跟本座提起楚王的事,難不成你發現這位親王不像外頭傳言那般是個閑散王爺?”
窸窸窣窣——
李卯有點想大奶奶了,一面動手一面輕聲道:“是,玉前輩可還記得上次烏江鬧出來的那檔子大事。”
玉白貉輕咬下唇低頭瞧了眼那咸豬手,但輕哼一聲移開視線后就充耳不聞。
說到底,這廝不照樣也饞她身子?
她可不比師清璇差到哪兒去。
“嗯...姐姐自然記得。”
“烏江所犯下來的那檔子貪污大案,我懷疑是楚王在幕后主導。”
“那夜繡天鶴刺殺烏江,本就是宣揚聲勢,給烏江設出一巨大的局,就是為了先潑臟水,引起我的注意。”
“包括烏江那不正常的上吊自殺,整個鬧劇就是一出卸磨殺驢,栽贓嫁禍的好戲。”
“是楚王在后頭操縱局勢?”玉白貉狐疑嘀咕,這一遭她確實沒想到半點。
反正在她認知里頭敢擄走皇后就已經驚世駭俗了,暗地里再做些別的勾當也沒什么好詫異的。
“好了,姐姐跟你孤男寡女在這地方待著,你跟我聊這么多有的沒的作甚?”
“我尊重前輩的很,可一點沒齷齪心思。”
玉白貉眼神一凜,瞇眼道:“那你把手撒開。”
李卯裝小白花有一手的,當即就撒開尖尖作勢要把手抽出來。
這下把玉白貉氣的,咬牙切齒一個翻身就直接把李卯壓在了身下,一手按著李卯胸膛,一手輕車熟路解著裙子。
“今天你別想跑!說什么老娘都要把你辦了!”
玉白貉低下頭又是一通蠻不講理的猛嘬,面紅氣喘間將準備去解某人腰帶,就忽而聽見外頭傳來一陣呼喊:“思懸,這是什么聲音?”
咕滋咕滋聲停歇。
李卯無辜瞪著眼睛,玉白貉坦露出來半邊春光,面無表情起身勾著本來已經褪到腿彎的小衣。
只是渾身煞氣近乎要把一邊那脖子上全是紅草莓印子的白衣公子吞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