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走上前去,無縫銜接把青鳳給拉到了亭下
也得虧是青鳳跟他之間不光是情侶,還有點長姐的寵溺慈愛,不然就目視方才倆人膩歪之后,保準不會這么從了他。
“你們什么時候到的湖州?”
“不早,也就三天前剛從徽州趕過來。”
青鳳識趣沒有問方才柳冬兒的事,倒覺得正事為重,便問道:
“對了,我聽薛老說,殿下跟皇后又有了些愛恨糾葛?”
“哪有,別聽老薛瞎說,我跟皇后清清白白的。”
青鳳若有所思點點頭,既然殿下這么說,那就是皇后白白的。
宋家兩代天子竟然都被殿下截了胡,到時候大周天下宋李兩家可不得拼個你死我活的。
但若是宋理早點沒了,殿下甚至都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把持朝政
歷史上有太后面首恃寵而驕想謀權篡位的,最后沒成,被了誅九族。
但要是太后皇后王妃全包圓了,手上還握有重兵數萬呢
那未來一整個皇家嫡系,不都成她家殿下的崽了?
“你娘呢?”
“我娘她不是有了,這段時間嗜睡,早些睡下了。”
李卯眉眼稍露關切,小心翼翼問道:“你娘她,肚子可還明顯?”
“倒沒有,三月伊始,也就微微有些弧度,穿的寬松些看不大出來,現在她還沒有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但日后可能就瞞不住了。”
李卯放下心:“嗯,那我就不過去尋她打攪她了,后邊有的是時間。”
“對了,你這般調頭來湖州到底會不會有風險?楚王到底懷疑你了沒?”
李卯眸子幽幽,不大有什么憂慮,一搖頭道:“我此次來本就是給楚王繞的一個迷霧彈,我也不曉得他是否還有探子盯著我,只要皇后不露痕跡,我就是露些破綻也沒什么不妥。”
“畢竟我當時在蘇州說的就是去各地游山玩水,他楚王得知我是我又如何,我確實是在湖州隱姓埋名當俠客參加武林大會玩。”
“玩著玩著就到京城了,他奈我何?”
“呵呵~說的也有道理,但提及那布局圖....真的不用使些手段?”
青鳳笑容收斂,不由蹙起兩絹煙眉,遲疑道:
“雖然劍主風姿絕代,可天火教不是好惹的主,單憑打擂還真不好拿到。”
“除非便是事后讓麻雀營去堵,殿下露面調兵去堵截。”
李卯不以為然挑挑眉,道:“青鳳,難道你家殿下在你眼里就這么卑鄙無恥,用得著這種以多欺少的法子?”
“誰說咱們一定要打天火教了?”
青鳳一愣,錯愕問道:“殿下什么意思?”
李卯一把辛酸淚,滿紙荒唐言,覺得自己這一路坎坷走來真不容易:“他們教主差點把你家殿下...”
咔吱——
竹林外冷不防傳出一聲細微撥開竹子的聲響。
李卯與青鳳齊齊緘口,對視一眼不再言語。
兩人默契十足無聲無息拉開了距離,仿佛不相識路人一般。
不多時,竹林中緩緩踱步進來一背劍的男子身影。
那男子在看清亭外綠衣身影之后明顯一愣:“青鳳姑娘,你怎么在這兒?”
李卯劍眉一挑,這怎么一開口就是老舔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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