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想你才來了,可以說這次我下江南,就是找了個來查官銀的由頭來江南看你來了。”
“順路聽說雁江大會有布局圖,這才想著順道來看看。”
祝梓荊神色稍霽,低頭橫了眼那黝黑的手,又瞟了眼周遭那般多視線。
雖然這登徒子說的話十成有六成都是假,但是起碼有四分真的,她也樂意聽。
李卯心領神會收回手來,但祝梓荊手背上卻落下來一道煤黑印子,但也沒多在在意,看了眼后縮進袖筒就此作罷。
“這劍喻文你不用擔心我,我此次下江南湊齊了一段至陰真氣,所以白天也有個七七八八半步圣手的實力,對付這老東西不在話下。”
“可是布局圖是黃會魁首者所得,你確信你對付過了這劍喻文,你就能打過那天火教的一眾妖人?”
祝梓荊提及天火教,語氣明顯加重幾分,顯然對于此前廟里夜煞以及劈山宗里頭玉白貉的圍山頗不滿甚至算得上嫌惡。
不過
轉念一想好像若是沒有夜煞,自己跟這登徒子也牽扯不上什么因果
不對!
祝梓荊臉蛋一紅,忙提醒自己這問劍臺上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也沒說一定要我上,我師父在,我就是看這老頭不順眼,想揍他一頓罷了。”
祝梓荊后知后覺恍然微微抬頭,回眸看了眼師清璇默然點點頭,她倒是忘了這茬。
但是清璇劍主跟天火教教主比...再帶著繡天鶴,絕對是一番苦戰。
饒是天下第一劍也不敢說穩勝兩人,頗有難度,這登徒子哪來這般大自信?
還有閑情逸致在這出風頭。
“我不管你有沒有什么陰陽真氣的,既然不是靠你去拿布局圖,那你就不準跟劍喻文打。”
祝梓荊仍舊板著臉:“他好歹是天下四劍之一,你真以為像方才你打劍橫山那般大人打小孩游刃有余。”
“而且你用的不是劍,是槍!”
祝梓荊那叫一個急,看這廝還是一副無所謂模樣真想一棍子給他敲暈帶回去好生待著。
他一個小王爺要什么有什么,還天天瞎跑。
李卯不甚在意,他師從昆侖山,學的是天下第一等劍法,心法,步法,所以對于其他路數,就算他用的不是劍而是槍,拆解劍招,躲劍把控節奏照樣不在話下。
這也是為何上半場他跟劍橫山打看似一直吃力,實則劍橫山一直未曾對他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
就是簡單的道理,他刺,他躲,他再刺,他再躲。
別說大自在法跟他這么多年學劍的眼力在。
他劍喻文就是天下四劍,也得給他乖乖揍一頓。
李卯冷不防壓聲道一句:“小祝,你不相信為夫?”
祝梓荊聞言渾身一顫,嗔惱瞪圓美眸看向李卯,繼而慌張四周探看,見周遭十步之內無人才長松一口氣。
“你..這么多人看著,你別瞎喊。”
“娘子你相不相信為夫?”
……
臺下看客連同問劍臺上劍喻文看著突然臉發紅的道宗有點發懵,不太懂這臺上到邊沿的道宗跟阿扁在弄什么啞劇。
怎么一會兒抽劍嚴肅,一會兒又跟小情侶似的那番神態,不過好在兩人并沒有什么肢體接觸,道宗多半
嗯
是天氣熱才臉紅?
不少人摸了把臉上打過來的雁江寒風,吸了吸鼻子。
也不曉得多久過去,臺上倆人也不曉得到底說了多少話,祝道宗折返回了劍主圣姑一側,深呼吸一番宣布阿扁切實要挑擂劍喻文。
一時間方才那些個其他心思悉數消失不見,轉而臺上三人下了臺。
臺上無端冷風起,風聲鶴唳劍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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