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小的跟老的還是頗有差距,斷水劍法主打快又急,一瞬之間連刺三劍的手法出神入化,當今也就劍喻文能施展出來!
鐺——
眼前寒光充斥,直抵面門!
李卯眸子一凝,豎槍于中線之前抵住襲來劍鋒!
轉瞬間下肢一震,撤步帶起漫天白塵,矮下身子猛下掃堂腿攻去劍喻文下盤!
劍喻文眉頭微皺,迫不得已收劍后撤,但將一撤步退讓開來,就見那毛頭小子瞬間欺近而上,根本沒有把槍當槍使!
當成棍子高高躍起猛然掄下來!
劍喻文暗罵一聲混小子,咬牙切齒卻有前車之鑒,不敢冒著風險跟李卯拼命,只能又是一個后撤
啪——
長槍若滿月彎砸在地,原地崩裂碎石飛濺,憑空發出一聲噼啪雷鳴!
李卯緩緩從地上直起腰身,單手拎著長槍又是瞳子漠然前視。
問劍臺臺下見劍喻文梅開二度暫避鋒芒,再抑制不住激動訝異嘩啦啦喊成一片。
若是方才是劍喻文掉以輕心,如今又算什么?
是這小子他真有幾把刷子!
雖然這槍耍的跟用棍子一樣,但能跟劍喻文打的你來我往不相上下的就是好用法。
乖乖,甭論別的,就眼睜睜看著一代傳奇崛起,那種見證歷史,見證很可能是下一代槍魁的滋味可真他奶奶的舒坦,就跟去花樓里睡最美最有才華的清倌花魁一樣。
人群中空出來的寬敞空間里,祝梓荊一手握劍,一手橫袖至于腹前,柳葉眸子微亮,抿唇看了會兒后許是怕被人看出來端倪,艱難扭頭問向一邊同樣眸子緊盯不放的清璇劍主:“劍主,他....”
“白天能行了?”
雖然方才某人對她講過補齊了一小段至陰真氣,但是一小段就猛成這樣,沒別的緣由?
師清璇一愣,想說他一直都挺行,特別晚上喊她師父的時候更行
打住。
師清璇回過神,輕咳道:“我不大清楚,只是他一向不會無的放矢。”
“他既然有把握,我便不會去攔他,我只需要在一邊護著他即可。”
祝梓荊覺得這話不是沒有道理,但還是覺得不讓這登徒子上去多此一舉來的保險:“劍主覺得他能不能勝過劍喻文?”
師清璇眉眼間滿不在乎,風輕云淡卻又仿佛一切盡在掌握:“打不過又如何,那布局圖肯定是他的。”
祝梓荊遲疑道:“天火教...劍主能穩勝?”
師清璇驀地想起來某張欠揍的臉,冷不防胸膛劇烈起伏,波瀾不驚神態竟是變得紊亂...切齒道:“她贏不了我。”
祝梓荊見此情形輕挑柳眉,不曉得劍主怎么就突然這么生氣,但識趣沒有再多問,稍稍頷首再度將視線投于問劍臺上那修長黑衣身影。
黑不溜秋的沒那張勾引小姑娘的臉,她心里反倒還舒坦。
就是看一會兒就有點上癮,挪不開視線。
問劍臺上。
劍喻文被這煞氣十足的眼神盯得心里發毛,但堂堂問劍山莊莊主,天下四劍一而再再而三被逼入如此境地,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劍喻文低喝一聲,衣袍無風自動,周身縈繞真氣,氣勢明顯再度拔高一截,顯然是不再留手,火力全開。
臺下師清璇等人眸光微動,左右一招呼,等著隨時準備上去攔人。
她們不曉得李卯現今白天究竟是什么程度,但是劍喻文已然在江湖上將名頭打出來,有真本領在,不容小覷,也不容半點疏忽。
觀景臺上玉白貉同樣紅瞳瞇了瞇,稍一思忖施展輕功躍下看臺,最后單腳立在問劍臺一處圍欄上插的“問劍”旗幟之上,搖擺不定居高臨下看著下方二人,黑袍隨風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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