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感激地點點頭,擦干眼淚,開始認真感受著這具新生的身體。
她試著活動了一下四肢,每一個關節的屈伸都帶來一種新奇而又陌生的感覺。
緩緩站起身來,在原地走了幾步,腳步雖有些踉蹌,但眼中的驚喜卻愈發濃烈。
“老大,小雪姐姐,這身體感覺很好,沒有什么異樣。”小青開心地說道。
秦壽看著小青,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今天晚上風雪祭就要來了,我們現在先休息一下吧,不然晚上的時候都沒時間休息了。”
這話一出口,小青反而是有點兒羞澀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一次御三女,秦壽還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知雪,我先跟你來吧。”
“嗯。”宋知雪點了點頭,褪去外層的衣物,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肚兜。
在兩另外兩女的注視之下進行雙修。
大約半個小時后,這才更換到了白冰兒。
又是半個小時,輪到了小青。
小青躺在獸皮之上,眼中滿是對未知的擔憂,摟著秦壽的脖子,輕聲說道:“老大,我有點怕疼,待會兒你溫柔一些。”
秦壽溫柔地撫摸著小青的臉蛋,安慰道:“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
兩人身上散發出光輝,開始了一場雙修之旅。
天色愈發暗沉,夜幕如墨,月亮緩緩爬上了夜空,灑下清冷的光輝。
此刻,整個大坤部落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眾多來自大乾部落的人聚在一起,紛紛交頭接耳,神色間滿是不安與疑惑。
“他們為什么非要把咱們都聚集在這兒啊?到底安的什么心?”
一個身材魁梧的大乾部落男子皺著眉頭,低聲嘟囔道。
“我也摸不著頭腦啊。”
旁邊一個精瘦的漢子附和著,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難不成,真跟這風雪祭有關系?”
“可是……”人群中一個老者顫巍巍地開口,臉上寫滿了擔憂,“風雪山神要是發現咱們大乾部落沒人去祭祀,那可如何是好?這惹怒了山神,降下災禍,咱們可都吃罪不起啊!”
眾人聽聞,皆是面色一變,一時之間,擔憂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就在大乾部落眾人憂心忡忡之時,大坤部落的族人們卻在有條不紊地為風雪祭做著最后的準備。
部落的空地上,早已擺滿了各種祭祀用品,五彩的祈福彩帶在月光下隨風搖曳。
巫師身著華麗而莊重的祭服,手持法杖,口中念念有詞,神色肅穆。
小青依照秦壽的囑咐,留在屋內并未外出。
而秦壽、宋知雪與白冰兒三人則來到了舉行風雪祭的場地。
秦壽對這類祭典的具體門道并不十分了解,只能在一旁默默觀摩。
此時,只見那位身形枯瘦的巫師站在祭臺中央,口中念念有詞,聲音低沉而神秘,仿佛來自遠古的召喚。
隨著巫師的咒語聲,整個祭臺都彌漫起一種神秘的氛圍。
念完咒語后,一位身著潔白祭服的圣女,緩緩走上祭臺。
她手中端著一個古樸的碗,神色虔誠。
到達祭臺頂端后,她輕輕將碗放置在臺上,隨后從腰間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
只見她眉頭微微一皺,毫不猶豫地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殷紅的鮮血,一滴一滴地落入碗中,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不多時,一碗血便放滿了。
那圣女雖圍著面紗,可仍能看出她的臉色略顯蒼白。
畢竟剛剛割腕放血,體力難免有所損耗。
緊接著,圣女服下一顆療傷丹藥,這丹藥還是秦壽特意發放的。
丹藥入腹,效果立竿見影,只見她臉色瞬間紅潤了不少,原本手腕上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隨后,圣女往后退了幾步,面向高臺,緩緩拜了下去。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跟著虔誠下拜。
無論是大坤部落的族人,還是被俘虜而來的大乾部落眾人,都隨著這股勢頭,伏地叩拜。
一時間,場上人頭攢動,盡是俯身跪拜之人,唯有秦壽、宋知雪和白冰兒三人依舊站立著。
白冰兒見狀,神色焦急,趕忙對秦壽說道:“夫君,咱們得趕緊跪拜啊,若是得罪了風雪神,恐怕他會降罪于我們。”
秦壽卻冷笑一聲:“無需跪拜,今日之后,這世上便再也不會有風雪神了。我們便在此站著,等他過來便是。”
話音剛落,仿佛是對他這番言語的回應,整個洞內的溫度陡然急劇下降,寒意如針,刺得人皮膚生疼。
一陣凜冽的風聲從洞口呼嘯傳來,那風聲尖銳刺耳,仿佛裹挾著無盡的怨怒,又似有什么龐然大物正迅猛地鉆進洞內。
大坤和大乾部落眾人本就對風雪神敬畏有加,感受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心中恐懼更甚,紛紛伏地,不敢抬頭,身體止不住地顫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