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嬈嚇得花容失色,連忙用盡余力抵住他堅實的胸膛,慌亂求饒道:
“別……好師侄……饒了師叔吧……師叔真的不行了……”
她是真的怕了,這小混蛋在那方面的能力簡直天賦異稟,叫她又愛又恨。
林淵見她這副楚楚可憐、予取予求的模樣,心中那股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能讓一位實力高強、地位尊崇的道臺境女修,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乃至開口求饒,這無疑是一件讓男人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他壞笑道:“師叔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哦?不知是誰,在情動之時,摟著弟子的脖子說師侄想怎么玩都行呢?怎么這才三天,就受不了了?”
冷月嬈頓時俏臉緋紅,捶打對方的胸口道:“才三天?!你這小混蛋,連續折騰了師叔那么久,還好意思說才三天?若非師叔修為高深,早就被你弄得不省人事了!”
“怎么會呢?”
林淵摟緊了她,深情道:“師叔可是我最愛的寶貝,弟子疼惜還來不及,怎么舍得弄壞您?別說三天,就是一輩子,弟子都覺得不夠,恨不得永遠將師叔禁錮在身邊,好好疼愛。”
這番露骨而霸道的情話,讓冷月嬈心中如同灌了蜜糖一般,甜絲絲的。
但表面上,她依舊維持著最后一絲矜持,輕輕捶了他一下:“好啦……就知道說好聽的哄師叔開心……你這張嘴啊,不知騙了多少姑娘……”
她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迷離的美眸,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舊事重提:“既然口口聲聲說師叔是你的寶貝,那……你還不把我們之間的主仆契約給解了?哪有人把寶貝當奴隸的?”
她本是隨口一提,帶著幾分試探,并未真的指望林淵會答應。
畢竟,那主仆契約是她當年在葬邪嶺被林淵所救時簽下的,是她一直想要擺脫的枷鎖,也是她最初對林淵又恨又怕的根源。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林淵聞言,只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爽快地說道:“好,既然師叔開口了,弟子豈有不從之理?”
說罷,他心念一動,指尖泛起一絲靈魂波動,輕輕點在冷月嬈光潔的眉心。
下一刻,冷月嬈清晰地感覺到,靈魂深處那道束縛了她許久、代表著絕對服從的契約烙印,如同冰雪消融般,悄然消散了!
她恢復了真正的自由!
冷月嬈徹底愣住了,美眸圓睜,難以置信地看著林淵,紅唇微張,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她……自由了?
就這么簡單?
這家伙……真的解除了契約?
林淵看著她這副呆萌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挺翹的鼻梁,笑著問道:“怎么了,我的好師叔?很意外嗎?”
冷月嬈回過神來,心情復雜至極,有重獲自由的欣喜,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和一絲莫名的空落感。
她喃喃道:“是很意外,你就這么輕易地解除了契約?難道就不怕我立刻翻臉,找你報仇嗎?”
“不怕。”
“為什么?”
“因為我知道……”
林淵湊近她,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我的冷師叔,心里早就有了我,定然是舍不得傷害我的。”
說著,他還故意在那挺翹渾圓的雪臀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惹得冷月嬈嬌軀一顫,發出一聲誘人的輕呼。
“你!小混蛋!誰說我不敢傷害你了!”
冷月嬈又羞又惱,猛的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在了林淵的脖頸上。
“哎呀!疼疼疼……師叔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