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渝領航一下子也再次門庭若市。
溫迎知道矢渝領航已經簽訂了不少合作。
她不在意這個事。
矢渝領航硬實力確實在那里放著,發展也是必然。
唯獨是畫的事,讓她思慮許久。
也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溫迎這邊得到了何粟畫展的具體時間。
對方的主辦方宣傳出了確定的時間地點。
挺高調的定在一周后。
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提前這么久。
溫迎看了眼那個地址。
一眼認出,是裴卿言名下的藝術博物館。
還真被蘇念給租到了。
與此同時。
溫迎接到了外婆瞿隋蘭的電話,老人家鮮少會動怒,而此刻卻顫抖著聲音,“何粟那個女人,回來了?”
溫迎眸色微變:“外婆您……”
瞿隋蘭聲音都不穩,一字一句說:“今天有人給我送來了一份請帖,署名何粟,帶話說是她特別邀請,讓我過去看她的畫展。”
甚至。
對方還帶了一句話。
說“說不定看到我的畫,您能回想到自己女兒,給了您思念的橋梁。”
她幾乎氣的發抖!
這個何粟,當初是溫旎最好的朋友,她資助她,幫她牽線搭橋,甚至帶回家讓她住下來省房租。
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只笑面豺狼!
臨畢業之際,搞出了剽竊一事,給她女兒潑了臟水,害得險些被取消畢業資格。
現在竟然恬不知恥回來了?
溫迎眼瞳冰冷的沒了溫度,這次,何粟竟然悄無聲息把邀請函直接送到外婆手里了!
其心可誅!
可她不能表現出生氣,穩著聲音安撫:“外婆您先別生氣,為這種人不值當,我一會兒就回去看您,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瞿隋蘭。
溫迎才徹底冷了臉。
何粟與蘇念,這是在用這件事,找回場子?報復?
溫迎迅速收拾了東西迅速回去了一趟。
好在外婆大風大浪都見過了,還算穩得住氣。
這事也幾乎觸碰到了溫迎的底線。
她抽出時間,在家中搜羅了母親留下的幾幅畫。
之前母親賣出去的不少,現在家中僅僅還有三幅完成度較高的,以及之前陸謹川幫她找回來的一幅系列畫。
大部分的底稿她都整理了一下。
每個畫家風格都很明顯,有極強的個人特點,何粟入行多年,加之母親離世后,屬于母親的風格就會徹底被何粟侵占。
而何粟剽竊的,是母親當年在海城讀書時候的一部分作品,但她根據剽竊一戰成名的,是母親的畢設作品,上下兩幅,現在海城美院就有一幅,但美院已經保留收藏起來不對外借不開設展覽。
而另下半幅一直不知被誰收藏,溫迎一直沒能找到。
陸謹川曾經幫她找回來了媽媽根據這上下兩幅畫畫的另一幅系列畫,也是被當初何粟污蔑剽竊的那幅畫,現在也能有一定的作用。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想買回來何粟那副根據母親另一幅照搬的畫,打算日后去一趟海城美院與被收藏保留的那幅畫先做一下對比鑒定,再結合系列畫洗清冤屈。
因為早期何粟的大部分畫,從主題到風格,再到構圖調色,跟母親是沒有區別的。
但何粟也不傻,紅利吃夠了,當然才開始融入自己的風格。
她早期的畫比較關鍵些。
一旦那下半幅畫被找到,結合系列畫做證據,何粟藝術家的職業生涯,也就就此終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