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壯觀的胸部被刻意地緊緊約束只顯出隱約波濤。
勒緊的腰帶、貼身的皮夾、緊緊裹入馬靴的長褲。但也更是把妙曼的身子凸顯得淋漓盡致。即使頗有英氣,但還是掩飾不住的女性貌美的五官輪廓。若不然王澤還真把她當成了面相陰柔的男人了。
正好手中還拿著馭馬的鞭子。
王澤面色不由露出微妙的神色。
就在王澤打量的同時,朱離也是發現了王澤到來了,即刻便向女主人示意。
王澤立刻一正顏色。
不過那女人只是轉過頭,冰冷地瞟了一眼,連招呼也不打又繼續與朱離交談。
王澤一臉哭笑不得。這性子也只能是朱離口中的女主人——韓嫣才有了。看上去果然如朱離所言一般高冷。
韓嫣用著高傲的眼神看了看王澤,又看了看腰間的紅蓮。沒有多問,只是繼續與朱離談論著什么。
半個時辰后,“出發。”
隨韓嫣冰冷一聲命喝。
王澤牽過一匹馬,與令行禁止的侍從們一齊向山崖下行去。沒有馬車,不帶任何靈能波動的韓嫣亦是駕馭著軍馬居中而行。
得朱離的光,王澤緊隨韓嫣身后。
不過片刻的時間,山崖中段,王澤看見遠方的虞鎮與此相反的城門處塵埃彌漫,奔出了數百騎人馬,那旗幟上偌大的徽記,正是眾人的族徽。
顯然這只隊伍只是障眼法。
王澤頓時蹙眉,心中咋舌看來朱離的女主人是遇見了大麻煩才會如此急著離開吧。
朱離同樣回望著,惋惜道:“真是可惜,不能親眼看看他們氣急敗壞的模樣。”
“可不見得。”一旁渾身都籠罩在黑色長袍的男子敵視地看過王澤一眼,撫著探出的劍柄道:“朱離,你真覺得他可信嗎?”
蹙眉,王澤正要說話。朱離探手阻止:“韓一,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這點你可以完全放心。”
聽著總管發話。韓一又敵視地盯著王澤看了一眼,冷哼道:“那如此最好。”說罷,一抽韁繩,軍馬加速向前隊追去。
朱離歉意笑著,解釋道:“別介意,韓一從小就是個孤兒。自幼被收養就接受著嚴酷的訓練,所以性子有些古怪。尤其對于家族之外的人,都抱有著極大的戒備。”
王澤恍然:“明白了。”也不以為意,畢竟一天之后,也就再不相見了。
話匣子也由此打開,朱離就像一個話嘮一般,講述其了韓家家族的歷史,夸耀著女主人是如何的英明。
雖然志向已決,但也不好打斷。就當增加些見聞,王澤也有趣地聽著。
……
至七個時辰過去,至幾近黃昏。終止了話題,朱離指著前方出現的密林道:“穿過這片森林就到目的地了。”
王澤望去,只見荊棘叢生,怕是只能徒步而行了,且這種地方也是絕佳的伏擊地點吧。不過既然自己都料到了,朱離等人不可能沒料到。想了想,王澤還是沒有自作聰明的多舌。
不過似乎看出了王澤心中的擔憂,朱離又道:“別擔心,韓一已經先一步派斥候偵查了,并沒有發現異樣。”
王澤自嘲笑道:“那是我多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