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聽到這老者是清北大學的教授,不由的眼睛一亮,那張文娟就是清北大學的,不知道這位何老師認不認識。
于是,連忙放下手里的魚,熱情的跟著何教授握手道:“哦,原來是清北的教授啊,何老師你好,我本是是很欽佩文化人的,魚這事好商量,就是我有一朋友也是清北大學的大一新生,不知道何教授認不認識,她叫張文娟。”
何教授也被林昊這一熱情勁給弄的一愣一愣的,倒里旁邊一位接口說道:“小兄弟,你說的是張文娟,大一的,長的蠻文靜漂亮的?”
林昊聽到這人接話,忙回道;“是的是的,長的很文靜,這位老師認識?”不用講也知道,他們三人都穿著一樣的衣服打扮,大概都是清北大學的。
聽到林昊這問話,那何教授也連忙介紹道;“哦,這兩位是我的同事,接話這位是方孝儒方老師,他是教大一歷史的,你剛剛講那人,他應該認識。”
另外一位是陳永年老師,教大二數學的。
何教授一介紹一人,都向林昊點頭示意,而林昊也連忙上前握手,表示恭敬。
又連忙掏出中華煙來一一給各位發煙。
這年頭沒幾個人不抽煙的,包括老師,所以都客氣下后接過了煙。
這時,那位方孝儒老師才說道:“小兄弟,我教的班級確實有一位叫張文娟的女學生,不過你跟她是什么關系啊?”
聽到這話,林昊百分百確定是那張文娟了,所以高興的說道:“是的是的,我朋友就是這,你們看我衣服也知道,我是鐵路乘警,前幾天她就是坐我出差的那班車去的哈爾濱,只是回程沒看到,還以為她提前回來了呢。”
現在的人防備心有,但是對人的信任感也是強,光林昊這身衣服就能讓人產生好感和安全感。
聽到是這意思,那方孝儒老師才放下心回道:“哦,原來你知道她請假了啊,確實是去的哈爾濱,不過她還沒回來呢,應該是有事耽擱了,如果你有急事找她,可以去家里找她嘛。”
林昊就是想問下她回來了沒有,連她家那里都不知道,所以連忙擺著道:“不用了方老師,也沒什么緊要事的,等她回來了我再去找她吧。”
然后把水坑里的幾條鯽魚都用草串了起來,遞給何教授道:“來,教授,這魚你拿著,反正我也不喜歡吃鯽魚,那刺多,而且我也聽人講過,這鯽魚煲湯特別下奶,對剛生產的婦女身體也好。”
何教授他們三個都是多年的老友,其他兩人早就兒孫滿堂了,也就是何教授的兒子晚婚,這才有了第一個孫子,疼愛的很。
看到金孫孫每天吃不飽,所以才拉著兩老友來什剎海,看能不能搞到魚,沒想到釣了半天不見動靜。
看到林昊這里上面多,才厚著臉皮上來,沒想到林昊這么干脆。
連忙開心的接過后道:“小兄弟,真的是謝謝你啊,你放心,這個我用錢買,肯定不能讓你吃虧”說著就掏出來十塊錢,要塞給林昊。
這林昊那是肯啊,這五條魚最多也就十來斤,即使現在黑市價格高了,也沒有一塊一斤的,而且自己又不差這三瓜兩棗的,這幾位都是文化人,還是清北大學的。
可以搞好點關系,說不定以后有用呢。
況且現在也不能這樣直接賣魚給他啊,不然就是投機倒把啊。
所以連忙回道:“不用了不用了,這可不能要錢啊,那不成投機倒把了嘛,我這魚也是自己釣的,送你了”講完還直接把魚往那何教授手上送。</p>